看到帝辛旁若无人地进来,脸上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简直把这里当成了是他自己家,准提和接引顿时就怒了。
准提瞪着帝辛,居高临下地吼道:“人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感到我西方教的西方世界来,你就不怕死吗?”
他决定先发制人,用气势把帝辛压过一头,好压制压制他这和一副肆无忌惮的嚣张气焰。
见了圣人还敢嬉皮笑脸,也只有帝辛做的出来。
然而帝辛继续无视准提的愤怒,也假装没听见他说的话,自顾自地笑着说:“哎,寡人大老远跑来西方世界,可不是来寻不痛快的。本来是想和二位讨论讨论西方教的理论,以为二位一定会有兴趣,不过看二位今日似乎并无兴趣,那只当是寡人打搅了二位休息,就先行告辞了。”
帝辛假装要转身往门外走去。
“等一下。”准提忽然叫住了帝辛,随后发现自己的语气用的有些不大妥当,便换了一种语气:“那你倒是说说,你要讨论什么西方教的理论?”
准提后来的语气很是不屑,他可不相信700帝辛能说出什么西方教的理论来,便要看看帝辛究竟要弄什么名堂。
帝辛微微一笑,止住了刚要假装迈开的脚步,看向准提说:“是这样的。那日花果山上亲眼见到二位施展身法,忽然对西方教有了些许兴趣。故而待寡人回去之后,闲来无事便琢磨了琢磨你们西方教的理论。”
“嗯?”准提想听听帝辛接下来还能说些什么。
接引不动声色,觉得帝辛这个人阴险狡诈,说出这话来定是没安好心。
“这西方教不研究就不知道,这随便琢磨了一下,发现贵教当中的许多理论还是有点道理的,所以才千里迢迢地赶来西方世界与你们讨论,想听听看二位教主的评价,看看寡人理解的只言片语正不正确。”帝辛胡扯道。
“人帝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听你的语气,难不成你还真从我们西方教之中悟出来什么道理了?”准提的态度有些讽刺,他铁定帝辛绝对是在胡说八道,要是真让他说什么西方教的义理,他一定一点都说不出(addb)来。
“准提教主说的没错,贵教的理论博大精深,奥妙无穷寡人还真就从里面琢磨出了些东西。只不过这都是寡人随便琢磨出来的,岂能跟二位教主想必,要是哪里说的不好,二位还不要笑话。”帝辛做出西方教初学者的潜心模样,只不过脸上还是在嬉皮笑脸着。
“那人帝便说说看啊。”接引捋着胡子,猜测着帝辛到底说不说的出来。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帝辛摇晃着脑袋,慢慢悠悠的说出这一句他早就背出来的一句话。
帝辛说出第一句“身是菩提树”来的时候,接引先是微微一惊,对帝辛居然真的说出佛家义理来感到很是新奇,这是他一直都没想到的。
他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西方教的义理能从帝辛口里说出来,所以帝辛真的说出来了,他感到吃惊也是正常的。
等到帝辛说出第二句“心如明镜台”,接引从惊奇里回过神来,开始关注帝辛的话,感概帝辛这样的凡人也能说出诸如菩提树,明镜台这样他他们佛家才说的出来的词语,对帝辛后面的话更加好奇。
帝辛把最后两句“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说出来后,接引已经被彻底吸引住,整个人都沉浸在帝辛说出来的四句话中,差一点要脱口叫好。
他在心里想了想,很清楚这话是自己琢磨出来,而不是从什么经书抄出来的,对帝辛更加赞叹。
他在心里想了想,很清楚这话是自己琢磨出来,而不是从什么经书抄出来的,对帝辛更加赞叹。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接引很想大叫“说得好”,只是只是因为顾及身份,没有把激动表现出来,只是点头缓缓认可。
和接引的态度相反,准提并未说话,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帝辛却神神秘秘地摇了摇头,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说道:“非也,非也,这是不对的。”
接引面露疑惑,刚要问帝辛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帝辛的声音就缓慢地从空气里飘动过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帝辛说完,接引紧接着就浑身一震,被帝辛完完全全折服,也不再如起先那样瞧不起帝辛。
准提虽然没说话,感受确是和接引差不多,都没想到帝辛对佛法的领悟会这样博大精深,这哪里是随便琢磨出来的,佛家之人一心向佛,拜读无数佛家经典也不一定能有这样精妙的感悟。
帝辛对西方教的感悟,都快要赶上他们两位教主,这是燃灯那些人都能相比的。
帝辛开始的那四句话讲道是小乘佛法的义理,而后面这四句话讲的又是大乘佛法的义理。西方教弟子,大多数只能专心研究一种佛法,就算是准提和接引也不能两者兼顾,帝辛却能把两种佛法很好地连在一起对比辩识,让准提和接引十分欣赏。
“人帝可还有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