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彭、濮人。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
姬发先向天地宣誓,而后写下伐商正文:
“古人有言曰:‘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惟妇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今予发,惟恭行天之罚。今日之事,不愆于六步、七步,乃止,齐焉。勖哉夫子!不愆于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乃止,齐焉。勖哉夫子!尚桓桓,如虎如貔,如熊如罴,于商郊。弗御克奔,以役0.9西土,勖哉夫子!尔所弗勖,其于尔躬有戮。”
与此同时,帝辛正端坐在宫殿前的广场上,让姜子牙面向场上的文武百官,面向全天下之人宣读告天下书。
姜子牙对帝辛微微示意,帝辛冲他鼓励般地回以一笑,便用双手托着告天下书,目光冷峻地走到众人之前。
“西伯侯姬发大逆不道,十恶不赦,在西岐为非作歹,祸害天下,此之竖子不得在天下苟活。姬发拒抗朝廷命令,独断专行,此其罪一,姬发弑杀生父,夺权篡位,此其罪二,姬发滥杀无辜,兄弟姐妹惨死刀下,此其罪三,姬发胆敢抗衡大商,自诩大周,对陛下不敬,此其罪四。四罪并行,死罪难逃!大商为平民愤,伸正义,证帝危,则必诛之!”.
姜子牙要帅军攻周,这个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朝歌的大街小巷,又在整个大商被传的沸沸扬扬。一传十,十传百,不就便传进姬发的耳朵里。
“姜子牙要替商王领兵攻打我大周?这怎么可能,岂不是胡来?燃灯他可不是这样跟寡人说的。”姬发听闻帝辛即将派兵进攻,而且领兵之人还是本应投靠在他手下的姜子牙,感到惊慌失措。
姬发取代姬昌完全掌控了西岐,又得到高人许诺周必灭商,不由得洋洋得意,仿佛殷商已经不复存在,便把自己的领地自诩为大周,连同自己的称呼都改成了寡人,以为事情真就会按照天命推演的发展。
帝辛知道他正春风得意,对此并不在乎,称呼西伯侯来也不用西岐,而是改为姬周,以此来表明帝辛对这种儿科式的把戏不屑一顾。
然而姬发还是那个姬发,外面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能使他心慌意乱,六神无主,尤其是事情不能按他计划进行时。
“姜子牙狼心狗肺,居然临阵倒戈投靠了商王,果然还是奸佞小人一个。这样的人,我大周不要也罢。”幕僚们对此也很惊讶,于是出声咒骂,都觉得姜子牙是狼心狗肺。
“商王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如此昏庸无道的君主,我大周不足为惧。”有大臣劝慰道。
但姬发仍旧感到惊恐,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姜子牙明明就应该从朝歌回来帮助我,为何会变成这般状态。曾有高人指点过,姜子牙对大周而言必不可少,商王的势力本就强大,再加上姜子牙助阵,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姬发一阵惊慌,连称呼都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我”。
阐教的一个弟子从幕僚中出列,自信地对姬发说道:“陛下不必担心,周兴商灭乃天命定数,您是天命所归,即便殷商再如何抵抗,也休想抗过天命0 ...”
其他幕僚大臣也都上前附和,说着大周军队的所向披靡和商王的昏庸无道。
“陛下,在下以为既然商王打算对我出兵,大周不如先发制人,直接出兵进攻殷商,如此也能化被动为主动,兴许能一举歼灭殷商。”这阐教的弟子又说。
“那我该怎么做?”姬发将信将疑道。
“陛下只需写下伐商一书,就称作《牧誓》……”
姬发拿笔在纸上挥洒一番,很快便做成《牧誓》一文,当做是征讨殷商的檄书。
“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马、司空,亚旅、师氏,千夫长、百夫长,及庸,蜀、羌、髳、微、卢、彭、濮人。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
姬发先向天地宣誓,而后写下伐商正文:
“古人有言曰:‘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惟妇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今予发,惟恭行天之罚。今日之事,不愆于六步、七步,乃止,齐焉。勖哉夫子!不愆于四伐、五伐、六伐、七伐,乃止,齐焉。勖哉夫子!尚桓桓,如虎如貔,如熊如罴,于商郊。弗御克奔,以役0.9西土,勖哉夫子!尔所弗勖,其于尔躬有戮。”
与此同时,帝辛正端坐在宫殿前的广场上,让姜子牙面向场上的文武百官,面向全天下之人宣读告天下书。
姜子牙对帝辛微微示意,帝辛冲他鼓励般地回以一笑,便用双手托着告天下书,目光冷峻地走到众人之前。
“西伯侯姬发大逆不道,十恶不赦,在西岐为非作歹,祸害天下,此之竖子不得在天下苟活。姬发拒抗朝廷命令,独断专行,此其罪一,姬发弑杀生父,夺权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