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动作,发出任何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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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对他的南伯侯这顶帽子不报任何希望,只要帝辛能饶他一命。
故而两个大汉一给他松了绑,鄂顺立刻扑通跪倒在帝辛面前,张口便想向帝辛求饶。
只是他口是张开了,却因为惊慌失措,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得不断磕头,把地面敲的邦邦作响。
不知道在帝辛面前磕了多少个响头,每一下他都用上了全力在磕,整个朝堂都是额头和地面接触时发出来的撞击声,以至于有人怀疑他在这样敲下去,是不是要把地面给敲碎。
地面都是上好的石材,自然是没有那么容易,鄂顺的额头就没有这么结实了。
磕完最后一个响头,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印记,那是被他磕出来的一摊血迹。
再看鄂顺的额头,鲜血顺着眉心往下流,一直流进脖子。额头上一块血肉模糊,分辨不出那些是血,那些是被磕烂的肉。
“陛下,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就是个奴才不识好歹,您发发慈悲放了我吧……我该死,我罪该万死,还请陛下放我一条狗命……”鄂顺的眼泪和鲜血混成了一摊血水,哭声悲切。
他失魂落魄,狼狈不堪,能想到的只有不停求饶。
帝辛听的烦了眉头动了两下,一名大汉立刻心领会神,把那团枯草塞回鄂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