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稳如泰山般站在阵法中央,俯视着窃窃私语的准提和接引。
“接引兄,我们是破阵还是走?”准提不露声色地对接引传音。
接引脸色有些发青,他在寻找诛仙剑阵的弱点,但是无论从哪个方向都固若金汤,似乎没有一丝能破开的可能。
“自然是不能走,非但让你我丢了脸面,给西方教蒙羞,而且那五彩补天石也要不会来了。这对西方教而言,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万万不可就此收手。”接引对准提回音。
“这我自然知道,然而接引兄不是不知道,诛仙剑阵非得是四圣合力才能破开。单凭你我二人之力,怕是~办不到啊……”
“不管那么多了,四圣恐怕是请不来了。我们可是西方教教主,西方教未来可就在此一举。”接引说的很坚定。
“好,输人不输阵!这时候我们要是临阵脱逃,岂不是叫人贻笑大方,以后还怎么有脸以教主自居,哪还有脸再回西方世界。光是看通天那神情我就生气,直接干!”准提也下了决心,势必要破阵_不可。
他们明白自己这样只是拿鸡蛋去碰石头,然而摆在他们面前的已经没有退路了。
二人合计完了,准提走上前一步,昂头指着帝辛大叫道:“好!那就来看看,通天道友你还有什么招数了!”
准提和接引互相对视点了下头,就都拿起自己的武器钻进阵法之中。
真正的诛仙剑阵他们还进不去,只是钻进剑阵四周那铺天盖地的剑气当中,施展法力企图一举破阵。
通天教主指挥着持剑的五位弟子,从容不迫地防御准提和接引的进攻。
二人并未急于发动攻击,他们也清楚就算攻击了也没用。就只是绕着剑阵转圈,找到剑阵的薄弱部位。
此时此刻,三界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这座小小的花果山上,互相观战都情绪也各不相同。
有些人忐忑不安,有些人隔岸观火,有些人愤愤不平,有人若无其事,有些人冷眼相待……
圣人之间并不不经常发生打斗,只要是一旦开打,立刻就能把三界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本来帝辛一枪刺的圣人流血,便已经闹的三界震惊。通天教主又布下诛仙剑阵,浩然剑气搅的天地不宁,就连对此索然无味的鸿钧老祖也要不是感应一下天道变化,以免几人的打斗震荡了天地,破坏了天道法则。
隔岸观火的是女娲这种人,谁输谁赢于她而言并无所谓,她并不介意拉近一点和截教的关系,也不介意五百年后帮助西方教大兴。或许事态紧急了她会上前帮忙,但无论如何对她而言都是可以接受的。
若无其事的就是老子。老子乃是人教教主,本就与世无争,更是无心参与他教的斗争。不管是截教还是和西方教,与人教的关系都算是不错。除了开始对帝辛的表现略显错愕,其他事情就只是看看而已。
冷眼相待的是鸿钧老祖,要不是怕这些圣人打架会弄得天崩地裂,他是不会关注于世人的纠纷的。
西方教那边正在愤愤不平,觉得通天教主这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还剩的那忐忑不安的人,便是守在昆仑山上的截教。
但并不是元始天尊,而是阐教的副教主燃灯。
但并不是元始天尊,而是阐教的副教主燃灯。
从一开始,燃灯就显得比阐教里面任何一个人都要焦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花果山上的一举一动,见到准提被帝辛所伤,差点惊的叫出来。
这时候见通天教主竟施展起诛仙剑阵,他更是觉得火烧眉毛,非要叫通天教主去帮他们不可。
他虽然是阐教的副教主,但实际上早就和西方教互有来往。只是这些往来都是在私下里进行,阐教的其他人并不知情。
燃灯在很久之前就有所察觉,知道封神之后西方教必然会在人世间大兴,一度将要超过世上的所有教派。
本就是投机之人,看到哪里有好处就会投靠哪里,要不是现在阐教还是当世的第一大教,他早就背地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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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步步登上阐教副教主这个位置,但他对阐教并没有多少感情,只要时机一旦成熟,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舍弃阐教去投靠西方教。
事实上,燃灯暗地里已经投靠了西方教,只是名义上还是阐教的副教主,完全是一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状态。
只要把阐教副教主这个名号去掉,那他就是西方教的人,所以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首先考虑的是西方教的利益,随后才是阐教。
现在看到准提和接引居然不要命地跑进阵法当中去破阵,燃灯急的不可开交,仿佛跑进诛仙剑阵中的人是他。
他眉头紧锁,手心里全都是汗,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若不是别人都被花果山上的打斗吸引了注意,一定会因为他的模样奇怪而感到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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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准提和接引这一次有什么闪失,那对西方教来说就会是一次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