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台北却是气息压抑,日军地面部队总指挥坂田大佐,一脸yin冷站在台北机场防空所指挥室,手中拿着一张报纸。
尚海进军失利,俄江空军遭遇重大打击,接二连三的败仗如山,让总指挥长坂田大佐压抑到了极致。
压抑的后果是死亡,尽管坂田大佐已经砍死了两个日军中校级别的指挥官了。
坂田大佐狠狠砸着桌子,在他的面前有一张金陵的报纸,这是日军的特务遣送回来的。
“八嘎你们一qun混蛋,该死的混蛋,现在瞪大你们的眼睛告诉我,该死的这究竟发生了什么,该死的!”
“金陵晚报,战斗英雄闫海文独自歼灭日军十架战机,在俄江打捞出来七具日军遗体,这次dé国大使馆,法国大使馆都在嚣张的传播这些新闻,该死的大ri本帝国的脸面被你们这qun混蛋丢尽了!”
“这是大ri本帝国的耻辱,该死的我需要一个解释!”
坂田大佐嘶吼着,手中缓缓举起来ri本武士刀,指挥官几十名日军指挥高官,全都神情严峻,一个个低着头。
“八嘎!”
随着坂田大佐一声怒吼,最靠前的炮兵指挥长被砍断了脑袋,剩余指挥官顿时松了口气,只要有人死了,那坂田大佐的气就消了。
只是没有人知道的是,台北开始下雨了。
九月份的台北天气并不好,这里靠近海洋流域,一旦下雨经常是几天性接连下雨,天空也会变得灰暗,乌云会遮蔽天空,看起来yin蒙蒙的惹人发厌。
台北机场塔台,雷达大队。
日军的雷达队正在调试信号扫描,灰暗的天空下着小雨,伴随着电闪雷鸣,这个天气并不适合出行。
对于空军来说,这种天气执行任务就是死刑。
雷电加中雨,民国时期的飞机和二十一世界不能比,可是在二十一世界,一旦是中雨也会禁止起飞,因为雷电中飞行危机极大,战斗机铁片外壳很容易吸引闪电,造成连锁雷劈。
但日军想不到有战机飞行员敢在这种天气执行飞行任务,即使身处团团包围的危险中。
在台北肃山,这里靠近台北机场三百公里,是一片荒废的平原山峦。
在这片平原山峦上,有一片面积在80公里的平地,这片平地在民国华夏军人没有人知道,但后世的闫海文来到过这里。
台北被日军攻占之后,以至于大陆对这里土地感到很陌生,没有人知道这里有一个天然平地飞行跑道。
闫海文对着肃山平地却很熟悉,因为在前世他驾驶歼-10战斗机紧急迫降过这里,所以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极其熟悉。
七架霍克-3舰载机落在了这里,六名飞行员笑着上了闫海文机舱。
霍克-3舰载机也可作为装载机,装载一些军用物资,所以在机身有很大的空间,但有军阀用这种飞机拉人,一般拉人都是会半死不活的,因为剧烈的颠簸和寒冷的环境,会让机舱里的人冻死的。
但众人上了闫海文的机舱当然不是为了休息,而是准备最后的晚餐和轰炸行动商议。
铁皮粗糙的机身里,众人在屁.股下垫着羊皮垫子,七人围成一个圈,中间放着一个老北京青铜火锅炉子。
点燃了木炭,火锅倒上饮用水,放好卤好的火锅油,林恒麻溜的打开书包,里面有爆肚,冬瓜,白菜,羊ròu,牛ròu,猪ròu片,百叶等。
每人取出一个白碗,就着有些硬邦邦的烧饼,夹着火锅里面的ròu片,每个人都美滋滋的享受着,吞咽着舌头,咽着咕嘟咕嘟的口水。
“哈哈哈哈闫哥,咱这也算第一次吧,首次在机舱吃火锅,可惜不在天上啊。”
林恒zui里塞着香喷喷的ròu片,看着机舱唏嘘道。
闫海文看了看舱外,目光有些冷漠,随后收回了视线,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吃饱该上路了!”
闫海文神情严肃,zui角狠狠咬着一块带筋的羊ròu。
“没错,吃饱鬼子该上路了!”
沈崇海眼神也带着暴虐,黑夜之中,在雷电雨雾下进行低空飞行,危险系数太多了。
但是这也是最好的办法,夜间轰炸飞机危险系数很大,但是敌军同样如此。
高射炮,扫描雷达会在雨雾接近失效,高射炮瞄准员无法瞄准,众人只需要压制住台北机场,不让日军进行飞机起飞,抢夺到了制空权,那么此战便大有可为。
机舱原本陷入了吃饭的声音,但林恒突然皱眉起来,询问道:“一旦敌军起飞了呢,采取什么对战?”
闫海文声音果断至极,冷声道:“我吸引敌机,你们继续轰炸,下面我来安排轰炸任务!”
“赵北,林恒,主要轰炸目标在台北机场防空所,全部炸弹机枪投射防空所,一定要给我炸塌!”
“沈崇海,高致航,主要目标在台北飞机场跑道,利用机枪和炸弹压制跑道,炸毁敌军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