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繇大笑数声:“哈哈!那便照子布、子敬二人的意见行事,不知该派何人赶往交州,何人赶往益州呢?”
鲁肃欠身拱手:“陛下,臣举荐一人,可以赶往交州。”
张昭同样欠身道:“陛下,臣有此一人,可以赶往益州,必不负重托!”
刘繇急问:“哦?何人?”
鲁肃轻声道:“臣举荐淮阴步骘!”
张昭朗声道:“臣举荐吴县顾雍!”
二人闪身而出,刘繇问道:“你们二人可愿担此重任?”
二人应声承诺:“我等愿但此重任!”
刘繇大喜:“好!那便命你二人分别赶往交州、益州,尽力撮合事宜,不得有误。”
二人齐声回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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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欠身拱手:“陛下,这段时间,咱们自然不能浪费。”
刘繇“哦”的一声:“那依着子敬的意思,却该如何?”
鲁肃略一沉吟,开口言道:“单凭咱们一州之地,很难防得住王贼,且不说其兵精将猛,单是其神出鬼没的海军,便令人难以防御。”
“江东海岸线近乎千里,难守易攻,贼人可以随意则其一点、两点,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选择进攻,而咱们没有丁点办法。”
“除此之外,长江防线上,咱们改良的楼船尚未和贼军致远舰交过手,孰优孰劣,犹未可知,此胜负参半!”
“更兼王昊大军已经杀到襄阳,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拿下江夏,一旦拿下江夏,江东门户洞开,随时随地,皆可进攻,咱们极为被动!”
“......”
鲁肃这不说还好,一说刘繇更懵了,心下更加慌乱。
他倒吸一口凉气,急切问道:“子敬,你别卖关子了,还是赶紧说吧,咱们应该采取什么办法!”
鲁肃欠身拱手:“陛下,在下以为,咱们应该外联益州刘璋、交州士燮,若是能得二人相助,出兵威胁整个荆州,那么咱们还有回旋余地。”
众人深以为然:
“是啊!除此之外,咱们真的就只能等死了。”
“海岸线太长了,对于王贼而言,咱们就是板上鱼肉,任人宰割啊!”
“王贼海军成立多年,实力雄厚,怕是咱们的楼船,也未必是对手啊!”
“......”
鲁肃继续道:“交州地处偏远,民风彪悍,又有瘴气阻碍,进可攻,退可守,咱们若是能得交州士燮全力支持,至少可报我豫章无虞!”
“再者,益州刘璋,占居天府之国,兵威将猛,若能顺河而下,同样可以兵入荆州,威胁南郡,南郡距离襄阳更进,一旦有失,贼军必退。”
“而我军在柴桑有水兵五万,贼军若想兵入江东,也不是那么容易!”
“如此一来,肃以为,至少可保我江东三年无虞!”
刘繇惊诧:“三年无虞?那三年以后呢?”
鲁肃细眉浅蹙:“这个......”
“直言便是,朕赦你无罪!”
“怕是只有天知道!”
鲁肃太委婉了。
实际上,他想表达的意思是,江东必败无疑!
一旁闪出张昭,轻声道:“子敬考虑的狠全面,不过似乎还漏算一点。咱们的盟友远不止士燮、457刘璋,北地的鲜卑异族,同样可以为我所用。”
张昭欠了欠身子:“陛下,一旦我们把战局拉长,僵持两三年左右,王昊的商业试点,必定会出现裂痕,到时候北地大乱,贼必引军回援。”
鲁肃眼神放亮,顿时明悟:“届时,咱们便可以挥军掩杀,趁势攻入中原,对否?”
张昭露出笑颜:“子敬聪慧!”
上首刘繇大笑数声:“哈哈!那便照子布、子敬二人的意见行事,不知该派何人赶往交州,何人赶往益州呢?”
鲁肃欠身拱手:“陛下,臣举荐一人,可以赶往交州。”
张昭同样欠身道:“陛下,臣有此一人,可以赶往益州,必不负重托!”
刘繇急问:“哦?何人?”
鲁肃轻声道:“臣举荐淮阴步骘!”
张昭朗声道:“臣举荐吴县顾雍!”
二人闪身而出,刘繇问道:“你们二人可愿担此重任?”
二人应声承诺:“我等愿但此重任!”
刘繇大喜:“好!那便命你二人分别赶往交州、益州,尽力撮合事宜,不得有误。”
二人齐声回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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