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扭扭!
吱吱扭扭!
......
马车迤逦而行,车轱辘承受巨力,在路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车辙。
“都快点!全都快点!”
“再往前走一段路,咱们就到了!”
“不要停,小心警戒四周。”
“......”
吱吱扭扭!
吱吱扭扭!
车队继续向前行驶。
在途径昌平县附近时,有小吏突然发现前方烟尘滚滚,漫天清扬。
“不好了,敌袭!”
“敌袭!”
“快跑啊!”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提前埋伏在这里的岳云。
岳云策马飞奔,掌中双锤疯狂舞动,顿时血溅四方,势不可挡!
“挡我者死~~~~”
岳云咬牙嘶吼,鼓动浑身劲气,左锤右当,宛如天神降世,气势惊人!
押送镔铁的悍将操起铁枪,匹马直接杀来:“我乃袁熙帐下大将王摩,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本将枪下不斩无名鼠辈!”
岳飞一锤扫飞七八个人,迎着那手持铁枪的悍将直接撞了过去:“哼哼!你个将死之人,也配知道我的大名?”
眨眼间!
战马奔袭而至。
王摩咬牙切齿,掌中钢枪划出一道寒芒,冲着岳云面门直扑过去:“杂碎,找死!”
“哼!雕虫小技,瞧我的!”
岳云没有丝毫畏惧!
马到!
人到!
锤到!
寒芒炸起!
枪锤相交处,发出一声刺耳的金铁炸鸣。
一股浑厚的力量,如涛涛的黄河水奔溃,汹涌澎湃地闯入了对方枪杆!
顺着枪身,陡然间又传檄入体!
王摩登时咬紧了钢牙,浑身上下宛如受到千斤巨力重击一样,骨头都要被轰成渣渣了。
“还没完呢!”
岳云一锤挥出,紧跟着又是一锤接踵而至!
这一锤!
来得极为凶悍,仿佛苍穹之上,坠下一座大山!
劈头盖脸地强势轰杀!
“去死吧〃` !”
王摩愣怔着一双眼。
身子一僵,甚至忘记了抵抗。
眼瞅着那抹阴影越来越大,逐渐笼罩着自己。
“啊~~~~~”
在一阵惊恐的惨叫声中。
蓬的一声爆响。
硕大的头颅顿时爆碎,霎时间,红的、白的、黄的,脑浆子迸溅而出,溅撒当场。
岳云扬声喝道:“贼将已死,缴枪不杀!”
众将士起身山呼:“贼将已死,缴枪不杀!”
铛!铛!铛!
当下,便有大量的将士,丢掉兵器,爆头蹲在原地。
岳云大喜,立刻吩咐道:“快!把他们衣服扒下来,都给我换上,小李子,你把俘虏全部看好,绝不能走掉一人!”
“诺!”
半晌过后。
一支全新的押运队诞生。
岳云端坐战马之上,缓缓向着渔阳郡前行。
鱼饵已经有了!
只等大鱼上钩了!
“全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诺!”
车队迤逦而行。
约莫一个多时辰以后,在途径安乐县附近时。
约莫一个多时辰以后,在途径安乐县附近时。
恍惚之间,有叫嚣声响起。
岳云侧耳倾听,阵浓郁的地动声轰隆隆响起。
放眼瞭望,四面八方,烟尘滚滚,马蹄飞扬。
一大波乌桓游骑兵疾驰而来,将车队团团包围。
吁~~~
一员臂膀腰圆的壮汉勒住战马,望向持戟警戒的汉军将士,发出不屑的淡笑:“我乃乌桓蹋顿王帐下铁夔,车上拉得可是送往渔阳的两千斤镔铁?”
汉军闪出一员将领,乃是岳云小将,厉声而言:“正是送往渔阳的两千斤镔铁,你说你是蹋顿王麾下大将,可有什么凭证?”
“哈哈哈!”
铁夔仰面狂笑一声:“凭证?难道我铁夔这身装扮,还不算是凭证吗?你还准备要什么凭证?放下马车,尔等可以离开了!”
“单凭一身衣服,怕是不足为证吧,万一你是假冒......”
岳云话音未落,铁夔用乌桓语,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东西。
说得岳云麾下将士,一个个全都是懵逼状态。
“怎么样?我们家乡的话,做不了假吧?”铁夔言道。
“会说乌桓语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蹋顿王的帐下。”
岳云反唇相讥,丝毫不惧。
“真是麻烦!”铁夔不耐烦地卸下腰刀,“这是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