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防护，

白净的皮肤，若隐若现的痕迹映入眼眶，

叶凌轩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看向身下的眼中弥漫着水雾的男人，脸上充满了自责，他还是忍不住了，忍不住做了伤害他的事，他在小志的眼中就是一个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之人。

颓然地倒下了床，四脚朝天地望着天花板，琥珀色的眼睛里黑成一片。

“师兄……”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林睿志的窒息感终于得到缓解，从床上坐起来，**着上身，望着在躺在地上满脸绝望的叶凌轩，眼中的疑惑不禁更深了，

他从未有见过叶凌轩此刻的一切表现，在他的印象中，师兄从来都是神挡杀神，佛阻噬佛的枭雄，哭泣这种事，今天之前的衣服看到过。

“是因为他吗”？

林睿志心中竟有种说不清楚的快乐。

“你还叫我师兄”。

“我都对你这样了，为什么在你心底我永远都只有师兄这一个位置呢”？

叶凌轩像是入了魔怔，宛如输掉了一切的赌徒，脸上的神色尽是惨然。

看着让人无比心酸。

这一次，没等林睿志问出口，叶凌轩自已开口了，

“罢了，本来想活到最后再说的，不过既然小志问了，我就说了”。

依然躺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变化，

但，林睿志看到了，看到了说出这句话时的师兄，眼底里到底藏着多深的痛苦。

“喂，小志，你知道地狱长什么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