擩山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办,你总得拿出个章程来。”
“是啊!”另一个商人接过话头,“你说叫我们想法子让枢密院的细作晓得,总不能直接跑到他们面前去说吧?再说了,就算要当面说,我也得知道哪个是枢密院的细作啊!”
文士仍然是皱着眉没有说话。
“说起来大掌柜为什么不直接去告诉都督府或者节度府,总比咱们在这里烦神来得好。”
这时候文士才放下茶盏开口“我们不能直接接触官衙。”
沉吟一阵,文士吩咐道“也别找枢密院细作了,庐江县的田家会找州衙告密,直接引他们注意到擩山的那处营地就好。”
“好。正巧我这里准备新提拔一个管事,不如就安排他过去。”
“能办好事情就成。”
鞠兴达骑在马背上,领着五百战兵出了合肥城,朝庐江赶去。
原本徐安寅只准备给他两百人的,然而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的鞠兴达心中不安,便多要了些人。不管怎样,现在一切都不确定,求稳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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