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说话,但他丝毫没有尴尬,继续道:“这京兆府是越来越难活了,你我在这里,目的不就是不让京兆府好过么?上次虽只是在城门处打斗一时,没能入城,但说起来也是攻了城,我们是没得钱粮,但背后东家应该是满意的吧?”
几个人都下意识地点头。
彭三爷见状,笑容更甚:“我回去仔细想了想,上次会失败,纯粹是因为长安城里有不少府兵。但京兆府总共就这么点人,他放到长安城里来,其它县城总没了吧?”
说着,他看向二黑皮:“二黑皮,我记得你起家就是在咸阳县吧?”
二黑皮听到问话,脸色更黑了,似他这般人,肯定不希望自己底细被人知晓,当即语气不善道:“三爷你说这话是甚意思?”
“别误会。”彭三爷连忙解释,“我是想说,你在咸阳有门路,知道哪些人能动,哪些人不能动,咱们就入这咸阳杀几个人,再抢一波,这好处不就有了吗?”
诸人皆目光闪动,面露思索之色,这是心动了。
二黑皮考虑一阵道:“这事我说了不算,得去问问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