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人,跟着他上山来的这一群人,没有一个是打手和狗腿子,全都是来服侍和伺候他的。
午后的山头上,阳光洒了下来,积雪略微融化了一些。
向来门可罗雀的古井观院门前忽然热闹了起来,一群人“呼啦”一下堵到了那两扇破败的朱红色道观门口,为首的是个穿着白貂好像雪地里狍子一样的男子。
从终南山脚下到这座山头,不过两个小时的山路,韩河足足的走了四个半小时,多花了一倍的时间还带拐弯的,他是走走停停歇歇,这一路上他喝了壶雀儿舌,干掉了一瓶波尔多,又吃了两片卜西冷牛排。
别问他为什么能在雪地林间会吃上牛排,那是因为他身后的那群伺候韩河的人中,居然带着电磁炉子和牛肉,如果不是半路上他把那名妙龄女郎给赶下车的话,他可能还会在林间支起帐篷来。
韩河的出场方式非常的拉风和惬意,一身白貂如雪,打着发蜡的火箭头,叉着腰,略微昂着脑袋,看起来相当的飞扬跋扈了。
小草坐在台阶前,拄着下巴,眼神望向门外好奇的问道:“那个像白狍子一样的男人是来干嘛的,看他的表情好像是来找茬的呢?”
王惊蛰坐在一张躺椅上,还在读着真言剑诀,他歪着脑袋仔仔细细的看了对方两眼,发现他似乎和韩观海在眉宇之间居然有些相像之处,料到他之前的话还真说准了,到底还是被人给找上门来了。
“找我们的?”小草小声说道。
“嗯,应该是”
“那你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紧张,如果是韩观海家里的人过来找你,那派出来的必然是很厉害的,肯定不会让一群白痴过来丢人的”
王惊蛰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为什么要紧张?向缺既然说让我来古井观,我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方式能挡住对方,但我想缺老板不是白痴,那就肯定不会说什么废话”
“你是王惊蛰……”韩河站在道观门前,打量着这边,说道:“我见过你的照片,也见过她的,她叫茅小草”
王惊蛰和小草心道果不其然,两人依旧面无表情。
韩河笑道:“我叫韩河,是韩观海的二叔,我是来带你回去的……哦,对了还有她”
韩河的眼神偏了一下,毫不忌讳的看着小草,摩挲着下巴嘴里“啧啧”了两声,说道:“看起来挺安静的女人,瞅着也很知性,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特别有灵气,脸蛋么能有八十分,气质得有九十了,这几年这一类品种的女人我还真没有尝过,我临走的时候观海给我打过电话,说是把你带回去的同时,还要好好的折磨下你的女人,我觉得这个任务我能胜任,她正好交给我了”
小草直视着他的眼睛,嘴里吐出几个字:“去你的……”
韩河愣了愣,拍着手说道:“有点辣啊,这个野性我也很中意,再加五分”
王惊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几步,在离门前还有十来米远的时候,认真的说道:“你想死么?”
寥寥四个字说的简单平淡,但无疑韩河很成功的只用一个照面就把王惊蛰的仇恨值给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