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纹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不重要,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天罚还不重要?夏守仁愣了愣,看了眼他的样子,半晌后似乎懂得了什么,哦了一声:“你是说这条鞭子?是啊想当初这鞭子还是创始元灵亲手做的呢,听说抽了冥海三条恶龙的龙筋才炼化而成。我刚才去你家里请出它的时候时候被上面的戾气惊得心惊胆战,果然不愧它上古时期留下的赫赫凶名。”
朔宗冷着脸:“谁在问你这个?”
难道弑神鞭也不够重要吗?夏守仁被他搞得很懵,又想了想:“哦,原来你说的是风伯和水师?他俩加在一起麻烦确实挺大,也非常可疑。你说这些星宿不是都已经陨落了吗?怎么现在忽然又出现,还有入魔之兆,里头怕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朔宗:“……”
朔宗目光漠然地看着他:“夏守仁,我没有在跟你说这个,你那双眼睛长在脑袋上是不是只是摆设?”
夏守仁:“????”
朋友你在搞什么?这难道还不是最重要的事吗?
就见好友靠着椅背,忽然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挂在衣服外面的一条吊坠。
那吊坠呈现紫金之色,外形古朴厚重,还带有罕见的淡淡灵气,夏守仁立刻认了出来:“哎?这不是被卫西拿走的那串黄帝的紫金链吗?”
好友眼神总算和缓了些许,掀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夏守仁下半句话已经感到了:“哇,我就说,以你的个性怎么可能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随便送给别人,这才多久啊,就给抢回来了,牛逼牛逼,看来卫西确实打不过你。”
朔宗:“……”
夏守仁:“?”
朔宗:“滚。”
夏守仁:“???”
夸你牛逼还不行么?而且你刚才到底是想跟我聊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把话说清楚好不好。
一旁跟随他一起来的毕方看着夏守仁被驱赶离开,同样有些莫名,不过靠近打招呼的时候同样看清楚了朔宗脖子上戴着的紫金链,由于不知道该说什么,客气客气地意思了一句:“朔宗先生,这是那条紫金链?”
被问到的对象视线瞥了他一下,口中嗯了一声。
朔宗个性冷淡,地位又特殊,平常话不多,跟公司里的瑞兽们关系都没有保持得很亲密。毕方平常就有点畏惧他,打过招呼后立刻点点头就打算离开了。
此时背后却忽然传来对方的声音:“卫西送给我的。”
毕方:“???”
他回过头,对方已经把车窗关上看不到面孔,留下他懵逼地站在原地——你告诉我这个干嘛?我没想问你啊。
毕方回到夏守仁车上,便见脱掉了大衣的夏守仁撑着方向盘满脸的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他这是怎么了?”
毕方:“谁?什么怎么了?”
夏守仁看了他一眼,迟疑片刻,想到朔宗在公司里的地位,还是不决定直接将对方搬出来说嘴,换了个方式询问:“毕方,我问你啊。”
毕方:“啊?”
夏守仁磨得脑仁儿疼:“是这样,假如你有个朋友,最近突然非常暴躁易怒,捉摸不透,还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跟个性完全不符合的事情,你说这会是因为什么?”
毕方猜测道:“生病了?”
夏守仁离开摆手:“不可能不可能,他那么强悍,天塌下来也不可能生病的。其实他症状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我突然觉得他对我变得很严苛,一点也不珍视我们之间的友情。”
毕方听得嘿嘿一笑,抬手捋了自己的头发一把:“友情不重要,那肯定是谈恋爱了呗。”
夏守仁:“哈哈哈哈哈哈!!!!”
毕方:“?”
夏守仁启动车子:“你真幽默,看来他真的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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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和是个大都市,此时正一片阴雨。
好在这里下的不是大雨,只是细如发丝般的小雨,倒不至于引发具有破坏力的水灾。
一个下了夜班的白领走出市中心的写字楼,一脚踏进潮湿的街道,他看了眼黑沉沉的天色,撑开雨伞罩在头顶,咒骂了一句:“烦死了,一下就连下半个月多月,天天出门要带伞,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能停。”
他的同伴,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姑娘口中附和了几声,俩人目光扫到路两旁市政府张贴的清晰的“抵制邪教”的横幅,又你一眼我一语地闲聊起了最近的新闻。一边聊,一边抓紧朝着末班车还没到的地铁口跑去。
前些日子发生的邪教献祭活动虽然骇人,但似乎并没有给普通人的生活增添多少困扰,大家还是按部就班地在过着自己的生活。
卫西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背影,从他们身上隐约感受大了人类社会和人类本身的秩序。
一旁的顾先生叹了口气:“你说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乐和根本就不缺水,市民天天打伞才能出门,戊化干旱干得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偏偏好几个月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