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义自觉自己找到了真相,悄悄对自家师父和师弟吐槽:“哇,师父,好劲爆啊,那个修生教教主至少都四五十岁了吧?还搞师徒恋,听起来有没有很色·情?”
瘦高个气绝:“我们没有!”
卫西虽然不太懂师徒恋和是啥,但看瘦高个气成这样,身为对手的自觉还是有的,点头道:“确实很色·情。”
话一出口,就觉得身边气氛有点不对,转头就对上了二徒弟欲言又止的眼神。
卫西:“阙儿,有事吗?”
二徒弟沉默半晌,神情复杂地转开了目光:“团结义。”
团结义很少被师弟主动cue,受宠若惊:“唉!师弟怎么啦?!叫师兄有什么事?”
师弟的声音格外的冷酷无情:“没有事,请你闭嘴而已。”
团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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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狗蛋和其他妖精们在,张庞的踪迹并不难找,他或许根本没想到这批被自己压榨的黑工会反过来推翻自己的政·权,逃走的路上并没有规规避山林里的鸟雀动物。
山里罗列了几处法阵,并不非常完全,应该是他亲手布的,虽然足够阻隔普通人进入,可他入道时间到底太短,基础知识不够,终究是被在场道长找出了缺漏。
踏出阵法的那瞬间,便有一幢风格古朴掩映在山林之间的院落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卫西不觉回头看了那个被破的残阵一眼,他在这个阵中感觉到了些许熟悉的气息,总觉得这个阵似乎跟那个从前将自己困在凤阳镇山山头的大阵同出一源。
他的目光少见认真,一旁就有人问他:“卫道友,你在看什么?”
卫西沉默了一下,再没常识也知道自己不能随便透露自己的过去:“我只是没想到这个阵会破得那么容易。”
“这个啊。”那位新南当地的道友了然地笑了笑,“我刚入行学时候也觉得意外过呢,观里留下的老书上总是把阵法说得很玄乎,好像很难破似的,后来我真正开始接法事,才发现也就那么一回事嘛。”
一旁有年纪大的道长也插话:“这位道友,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观里曾经研究过关于玄门阵法的课题,也结合历代留下的古籍上先辈的记录,现在的阵法跟几百年前的阵法可不是同样的东西,似乎是从一百年前开始效用才忽然衰弱的。你记得长青观罗观主之前开放参观的他们观里的那个护观阵吗?据罗观主说,那个护观阵过去可以笼罩他们整座长青山,现在的威力却只能局限在一处小小的后院。”
先前那道长笑道:“罗观主那么爱吹牛逼的人,你还当真了啊。”
卫西并不知他们话里的人是谁,目光又从那个残阵上转了一圈,依然有些放不下那些许的熟悉感:“这是个什么阵?”
说话的两位道长听到这个问题也停止了对那位罗观主吹牛事迹的交流,仔细地端详了起来:“好像是用古阵修改出来的,你看这个边角,似乎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至于具体的嘛……”
道长们有点弄不清楚了,旁边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这是大荒封印阵的简化版,被修改成了一道迷踪阵。”
“哦对对对!”那正在思索的两个道长也反应过来了,“确实是大荒封印阵,我在阵书里看到过,嘿,没想到能在玉成山看到那么罕见的阵法。大荒封印,镇压天下妖魔,看来新南这块地过去也有段历史啊。”
卫西没有参与对话,他皱着眉头思索,大荒封印阵?
山头上的阵法也是这个吗?
一抬头,二徒弟正神情严肃地看着自己:“你问这个干什么?”
卫西看着徒弟,内心隐约闪过一个念头,可他不是擅长思考的人,这念头一闪而过,连痕迹都没留下来就飞快地不见了。
他愣了愣,于是摇头:“没什么,走吧。”
***
与此同时,前方的气氛已经紧张了起来,这座掩映在山里的老宅估计就是张庞最隐蔽的落脚点了。
张庞根本没想到敌人会那么快地赶到,他回到落脚点后便专注而飞快地摆起香案来,还是一旁的小胖子看到了靠近的人群后哇哇大叫,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出现了变数。
那瞬间张庞的内心完全是不敢置信的——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
两地道长们飞快地朝他逼近:“张庞!不要负隅顽抗了!把许道长的魂魄交出来!”
张庞死死地盯着这群谨慎靠近的道士:“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一边说着,目光锋利地落在了被众人扭住双手推搡行走的瘦高个身上:“是你?!”
瘦高个又伤心又难以置信,差点再吐一口血出来:“师父你在说什么?!!!!”
小胖子倒是眼尖,立刻发现了狗蛋他们,尴尬地拉了拉张庞的衣摆示意他看:“师父啊,好像不是师兄,咱们教里的农民工起·义了。”
张庞:“……”
张庞对上瘦高个指责的目光,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