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上,试试能不能治好。”
他径直进了房间,示意二弟子躺在床上,二弟子标枪般站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
卫西便抬手,捋起他的长裤,露出那条笔直细长的小腿来。他伸手摸了摸二弟子居然连腿上都有的陈年伤疤,目光有些疼惜:“具体哪里痛?”
他体温较冷,触在腿上的手指也格外冰凉,朔宗靠在床头看了他一会儿,才转开头胡乱地说了个位置。
卫西皱着眉头揪碎了手中的草药,小心地敷在了那片位置上,还撕下一块床单将草药包扎好,动作仔细得不得了。
他满头蓬松的卷发都随着动作轻微地在摇晃着,晃得占满了他转开头的二弟子的余光。
弟子受了伤,卫西也不忍心再多吸阳气了,替对方放下裤腿后还特意叮嘱了一声:“早些休息,下次再遇上这样的事情,不可再自不量力地强出头了!”
但徒弟似乎又在发呆,安静了很久之后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卫西得到回应才满意地拍了拍他,起身离开。
关上门后的房间死寂了很久,朔宗保持着半坐的姿势许久未动,好半晌后,才望着天顶的顶灯,缓缓地将脑袋靠上床头。
没过多久,骤起的铃声打断了他仿佛不存在的思绪,他回过神,懒散地拿起电话接通:“说。”
“说什么说!”电话那头的夏守仁语气愤愤不平,“你个老畜生,简直不是人,又不是初一十五的,龙杨省地震居然叫我一个人去解决,对得起我兢兢业业给你打的那些钱吗你?”
朔宗:“六级地震,我去做什么?你一个人足够了。”
夏守仁翻了个白眼:“畜生!我看你分明就是□□熏心!乐不思蜀!”
“……”朔宗这次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我只是来盯着他而已,你不要胡说八道。”
他话音刚落,忽然被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股大力打在额头。
朔宗:“???”
他被措不及防击中,瞬间就警惕地站直了身体,然而目光扫过房间,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本来也是,他体质特殊,哪有鬼怪会不怕死地敢来作祟的?
“喂!喂!喂!”电话那头的夏守仁听到响亮的敲击声大惊失色,放声高喊,“出什么事儿了!!!”
“……”朔宗环顾着不见任何邪气的房间,默默掐断了他的电话,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好像有点晚了,然鹅想码的字数真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