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无过,陛下是不可能有错的,剩下的也就是蛊惑这事的人了,是谁不言而喻
何凌面露狞色,“有人在踩父亲保人”
刘禄安慰道“相爷应该还是保了老爷的”
“保个屁,父亲已经下台,说一个没了官职的人指使谍报司,岂不成了笑话”
“没办法公开追父亲的责任,但某些人却把责任按在了父亲头上。”
何凌霍然回头看向了紧闭的书房大门,终于明白了父亲的心情,咬牙道“好一个有功无过,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保什么人”
“你无过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功”
刘禄黯然低头,这出手的人为了保人,发力的确有些狠,不但要保人,还要在这种事情中保所保之人的前途。
换句话说,能把事做到这种地步,为保某人前途,发力之人的决心可想而知
不会让人再翻出谍报司的事阻碍所保之人前程,谁受罪扛了这份罪名就得一直扛下去,没特殊情况不会再给你翻案的机会。
“我当初就说了,不该轻易辞去廷尉一职”
“父亲却轻信了雷光熙的鬼话,否则谁敢这般轻易拿捏”
何凌甩袖愤慨,对他来说,他也麻烦了,谁不知道他是何建业的儿子
这种明争暗斗,对方已经向其父下了狠手,哪还会给他成长起来反戈的机会。
刘禄忙道“隔墙有耳,大爷慎言”
何凌却凑近了,低沉着嗓音道“这事不能走漏风声,否则立马树倒猢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