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落在牧宏伟的手中。”
“”
何建业愣了一下,“牧宏伟岂能善罢甘休”
雷光熙“陛下这边忌惮牧宏伟那边泄露消息,牧宏伟又何尝不忌惮陛下这边会泄露消息
唯一的差别在于,陛下要顾及大荒天下,不想看到大荒内乱给外敌可乘之机,而牧宏伟却无此忧虑,这就是所谓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因此才让牧宏伟有恃无恐。
若能一举解决掉皇甫德,大不了给予利好安抚牧宏伟,他也不损失什么。
若是失手,牧宏伟也不敢反扑过甚,那秘密泄露了出去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但陛下也不敢再逼迫第二次。”
何建业思索中微微点头,明白其中意思,一旦让牧宏伟误以为皇帝仗着那个把柄可以屡屡对其动手
牧宏伟吃不消也无法承受,发现那东西对皇帝没有威胁效果,必然要狗急跳墙,这是大荒难以承受之重。他徐徐道“所以只有一次动手的机会”
雷光熙颔首“对,只有一次机会”
川阳州刺史府,亭台水榭间的楼阁之上,锦袍玉带凭栏而立的申冠玉捻须沉默不语。
一名络腮须的青衣壮汉快步登上楼阁,走到申冠玉身边拱手道“不知州牧招我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