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郡主一句,若非必要,尽量不要和姬涅单独相处。”
皇甫柔诧异“先生何出此言”
万玉泽想了想,还是低声提醒道“洞房的事有蹊跷,牧良海很有可能被姬涅下了药”
“否则,王爷怕是不能得手。”
“啊”
皇甫柔失声惊呼,意识到有些失态,捂了捂纱巾下的嘴,复又低声道“这怎么可能”
万玉泽“应该是这么回事,王爷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
他把皇甫德的话大概复述了一下。
皇甫柔若有所思,同样联想到了姬涅昨晚的异常,也明白了万玉泽的意思,担心她会和牧良海那般吃亏
轻叹一声,“先生多虑了,先不说这事是不是他干的,就我这样子,怕也不太可能的。”意指自己的长相丑陋。
万玉泽“只是提醒郡主注意点,这人有点邪门。”
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皇甫柔目送,静默许久
阳泽寺僧众落脚的小院内,宇文姜又来了,阳云在他跟前点头哈腰一脸陪笑,已经做好了又挨揍的准备。
宇文姜倒是没急着揍他,而是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这老和尚居然把那一挂招牌式的白胡子给刮了个干干净净,年轻了不少,差点没认出来
洞房内狼藉一片,坐在榻旁的牧良海以泪洗面,也实在是没地方坐了,椅子、桌子全打烂了。
昨夜的画面不时在脑中浮现,由她控制的局面突然翻转,浑身无力,一想到被皇甫德任由摆布的羞耻画面实在是太过不堪,她就恨不得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