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碎帛纷舞中，一片精美华丽的手帕，落入姬湦手中

手掌颤抖着入怀，拿出另一张精美华丽的手帕

“记住”

“找妾身姐姐”

“此帕为证”

“开始”

“就注定了结局”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是你成全我，就是我成全你”

“为什么”

“我照样执迷不悟，无怨无悔”

“曼珠沙华”

“终究，有缘无份”

“成于缘，终于”

如痴如醉呢喃着，如梦呓，如梦魇浮现在姬湦识海，深深触动着姬湦心弦。

“你你”

“是”

“曼珠沙华的姐姐”

挥手间，挖出重创的妲己帝后抱在怀中，姬湦结结巴巴，激动莫名且语气沙哑颤声问道。

唯恐妲己帝后不清楚，还把两个手帕抓在同时给妲己帝后看

“噗”

妲己帝后情绪变化，忍不住一口鲜血如喷泉冲出，绝美容颜煞白如纸，血水从嘴角汩汩而出，眼神复杂看着姬湦

明白了

姬湦读懂了妲己帝后的眼神，也瞬间明白了妲己帝后一直很照顾自己的缘故。

因为，妲己帝后早就知道姬湦和妹妹曼珠沙华的关系，并非因为妲己帝后和姬湦的同门身份，妖宗联盟之中的弟子多了去了，妲己帝后什么身份，哪可以每个都去一一进行关照

“不”

一声震散雨幕的咆哮，震响沙场，震惊世间，直冲九霄

恐怖赤火升腾焚空，焚天煮地，连浓溢血腥也被熊熊焚烧，还有那感动天地的恐怖气势。

心痛难忍，心跳如鼓

此时的妲己帝后情况，就像是“为姬湦而死”的曼珠沙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