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
“啊?”夏浅紧闭着眼睛。
“叫你,睁开眼睛,看我手里拿的什么。”
“你想干什么?”夏浅将眼睛眯起一条缝。
“我觉得你脸干,给你涂点油。将就刚才那只棉签,你知道的,浪费可耻。”
“不要不要,换一根!”那棉签刚刚做过的事情……
“那就给你涂点在嘴里!”
“大爷!您饶了小的吧,真错了,错了!”
秦非言哪里肯听夏浅认错,只顾着自己温温醇醇的说话,然后把一切他说的话付诸行动。
夏浅看着眼前的手指修长白净,就像女人的手似的,怎么看,怎么好看。脸是美人脸,眼镜是斯文到家的无镜片框架眼镜,可是他干的事,那是一个禽兽干的事啊!
那根棉签,一点点的沾着油,涂着夏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