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他们每人召集自己房里的人开一场小会议,把侄子的想法说了出来,并警告道,“你们生出楚贾那种想法,趁早回到乡下种地。如果做出什么对不住阿尘的事,阿尘原谅你,我都要把你们逐出族里。”
儿孙们哪敢坑楚尘,在乡下待一刻钟,他们的心喘不过气,每日不敢抬起头见人。到了镇上,他们身上的大山没了,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他们踏上镇上的土地,有一瞬间不想回乡下,他们知道不能让堂弟为难,让长辈人担忧,压下自己的想法。
“爹,我们是庄稼汉子,有力气能吃苦,绝不会生出嫉妒的心。”
“有三叔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一株苗坏了,一块地的苗都坏了,我们可不想教坏孩子,落得满门非死就是坐牢的下场。”
他们会一直记得楚贾给家里带了的灭顶之灾,不会走上楚贾的老路,除非他们活的不耐烦。
无可否认每个人心里都有小九九,但是他们不会做害人、抢夺不属于自己东西的事。
三人对自己的子孙非常满意,他们能看出孩子们没有抢占侄子东西的想法,心里只有羡慕,没有嫉妒。
他们也想儿孙后代有一个好前程,只可惜自己能力有限,不能代领他们打下一份家业,既然有机会,他们也不会拦着儿孙上进,但是他们会跟在儿孙后面,盯着他们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三人和楚尘说了最终的决定,楚尘当即安排他们的住宿,家里的房间多,再加上对街还有一座老房子,三房人风散开来能住的下来。
楚真带着二房的一部分人来到木氏留下来的房子里,心中无言以对,他们也没有钱买房子,住在这里让大家警醒也好。
等到满月酒后才能做肉丸子,楚真经过侄子同意在后院起了几间房子,大家住的也舒服些。
楚家三兄弟的儿子赶着牛车回到村子里拉衣服和家禽,老母猪不能卖,留着做肉丸子吃,三家人加在一起十几头老母猪,他们一下子又拉不完,给邻居一些钱,让他们帮忙照看老母猪。
邻居们爽快答应,有钱不赚是傻子。“你们这是去哪”看着他们像是在搬家。
“到镇上帮堂弟忙。”他们没有和村民们说太多话,赶着牛车离开村子。
“你们说楚尘是不是很傻,楚老三一家险些害死他,他竟然把楚家剩余三兄弟弄到镇上,不怕他们再次要楚尘小命”
“楚家三兄弟和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我看着他们不像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开始谁也没有想到楚贾是这种人。”
“楚贾一家子人全烂了根,楚家另外三兄弟能好到哪里,要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匆匆忙忙搬出村子。”
三房人走了,村子里的人对他们的议论声没有减弱,反而更强了。有一部分人揣测三房人什么时候吸楚尘身上的血。
三房人走后,大门、每个房间的门被锁上,留给帮忙喂猪人一把大门的钥匙,有人想要趁着邻居为主的时间进去瞅瞅房间里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可恨,竟然是死抠门,所有的房间全落锁。
有些人以为三房人不会回来了,他们到三房的菜地里弄一些菜吃,有些妇人为此事大打出手,都抱着能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的想法。
乡下发生的事,住在镇子里的楚家三房人一概不知。
郁娇娥买的宅子算是镇子上数一数二大的宅子,她就是一个粗糙女爷们,收拾院子马马虎虎收拾好了,她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其他人看了脑子里浮现一个词好乱。
大伯娘带着儿媳妇收拾院子,主要收拾后院,侄子说要在后院搭建房子,专门做肉丸子,后院的空地大,要花费好几天才能盖好房子,一个月后房子才能当做肉丸子的地方。
虽然没开始做肉丸子,大家忙的团团转,一刻也没有停歇。
男人们盖房子,女人们递材料,楚大哥拿着楚尘画得工具,找木匠师傅和铁匠师傅做二十套工具。
忙起来大家没有时间多想,虽然累,大家黝黑的脸庞上挂着愉悦的笑容,生活有了奔头。
大伯娘的唯一任务就是照顾好侄媳妇和楚郁,看着家人一天比一天有干劲,精神一天比一天好,每天好心情照顾侄媳妇和小宝贝。
郁娇娥摸着自己的脸庞,大伯娘一直盯着她看,难道她脸上的肉堆成一团子了,不怪她多想,干瘪似爷们的身体在生完孩子后,前面的一对东西变大了,又羞又恼,她离女爷们的路越来越远了。“大伯母,我脸上有东西吗”
生完孩子后,她又过上邋遢的生活,身上臭臭的,大伯娘不让她洗澡,男人竟然没有嫌弃她臭。
“脸变白嫩了,身体也不再僵硬,变的软绵绵。”大伯娘手放在郁娇娥肩膀上揉了揉,确实是软和了。
以前侄媳妇身上的肉像铁一样硬,现在侄媳妇成了软绵绵的小姑娘,这样才像一个女人,才能栓住男人的心。
郁娇娥气恼的躺在床上,揍儿子的小屁股。老娘为了生你容易吗最引以为豪的健美肌肉没了,变成软趴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