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身亡的吧?”
清舒点头说道:“是。青鸾在信里说,谭经魁与他因为会试的事吵了起来,吵得很凶。谭老爷子被气得动起了手,谭经魁不愿被动挨打就将人推了一把。谭老爷子没提防他会还手,这么一推他整个人往后倒去。很不巧撞了脑袋撞地上,还没送到医馆就断气了。”
符景烯眼中闪现过厌恶,说道:“养不教父之过,落到这个结局也是他咎由自取。”
若不是他没好好教导谭经魁,也不会养成这幅自私自利的儿子出来。
清舒忍不住一叹:“他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怜了经业,勤勤恳恳干了几年明年考核后就能往上升一级,结果因为丁忧都化为泡影了。
符景烯也觉得经业倒霉。这次没升上去下次起复还是五品的官职,落后别人那么多以后是很难追赶上:“丁忧后也才三十出头,只要不怕吃苦晋升的机会以后有的是。”
这个她自然知道,只是想着青鸾肯定憋屈得不行了。不过往好的一想着也不全是坏事,至少以后不会再有人拿着孝道压他们夫妻了。
符景烯嗯了一声道:“除了这事,二妹还说了什么?”
“她想让初初明年去京都女学念书,希望我给孩子报个名,还说等七七过后就带初初回京。”
“临时抱佛脚事没有用的。”
清舒笑眯眯地说道:“不用临时抱佛脚,只要准备充分我相信初初一定能考进京都女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