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台面,就是她提皇上也不会答应。”
“那就好。”
清舒又问起双胞胎满月宴的事:“虽然到那日你出了月子,但还是不能受累,到时我跟三嫂帮着你招呼客人吧!”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皇上打算万寿节与两孩子的满月宴一起办,说这样省事我也不用受累。”
皇帝的生辰比双胞胎满月晚上三天,所以两孩子的满月宴得也往后推三天了。
清舒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傍晚的时候趁着皇帝过来看她与两个孩子,易安将这事与皇帝说了:“我是觉得他们担心太过了,只是清舒忧心忡忡的我也不好佛了她的意。”
孩子被人算计固然不舒服,但也没必要杞人忧天。
皇帝蹙着眉头说道:“二妹真的说以后不让福哥儿入仕?”
易安笑着说道:“不是不让福哥儿当官,而是说看福哥儿自己的意愿,若是孩子不愿当官会尊重他的选择。”
“这也太惯着孩子了。”
易安却不这么想,说道:“福哥儿很喜欢画画,哪怕功课那般繁重他每天都要腾出半个时辰来作画。这孩子啊以后说不准会走这条路,清舒估计是看出来才会说这话。”
“当官也一样可以作画啊!你看兰瑾当着官,也一样书画双绝啊!”
易安无语了,说道:“兰瑾可是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福哥儿的天资可没兰瑾好。而且兰瑾在国子监当差清闲得很,若是他在吏部或者户部这些繁忙的衙门你看他还有没有时间钻研书法与画艺。”
皇上笑了下说道:“符景烯也纵着她?”
易安笑了下说道:“符景烯你还不知道,什么都听清舒的,若清舒坚持他肯定会妥协了。”
皇帝觉得这两个人太纵容孩子,都没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