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儿涨红着脸说道:“娘,我自己来……”
不管清舒怎么说他都死活不脱裤子,清舒好笑不已,将药油递给他以后就下了马车。
福哥儿刚脱了外裤就听到脚步声,赶紧又将裤子提上去了,不过因为疼痛动作有些迟缓。
等门推开看见是蒋方飞,福哥儿才暗松了一口气后问道:“蒋伯伯,你怎么来了?”
“夫人让我给你擦药油。”
福哥儿有些羞涩地说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你大腿内侧因为骑马太久肯定淤青了,擦上药油按摩了效果会更好。你自己没弄过我教你,等你学会了以后就自己按。”
“好。”
裤子褪下后,蒋方飞看着福哥儿两条大腿内侧都红肿了:“怎么肿成这样了?”
“昨日不疼的,今早起来就疼。”
蒋方飞也没多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受点皮肉之苦不算什么:“这两天你都不要骑马了,不然会红肿得更厉害。”
福哥儿点了下头问道:“蒋伯伯,你以前骑马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刚开始都这样的,等习惯就好了。”
福哥儿明白过来为何清舒昨日会说那样的话,原来这都是他娘的亲身生经历了。
等清舒上了马车,福哥儿说道:“娘,你的骑术是谁教的?”
“是镇国公府别庄上的师傅教的,皇后娘娘也指导过我。你爹骑术很好,等到了福州让他教你。”
福哥儿高兴地问道:“娘,我不仅要爹教我骑术,还要他教我剑法跟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