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过来的时候,清舒正准备去花园里走步。
瞧着她眉眼都带着喜意,清舒心里就有谱了:“我刚听下面的人说经业回来了,是不是有了好消息?”
安安高兴地点头道:“严老先生看了经业誊写的答案说肯定能中。”
“严家两位公子呢?”
“这个经业没说,不过他们两人文采比经业好肯定没问题的。”安安说道:“五个人就梅公子运气最差,不知道他考得怎么样。”
清舒笑了起来:“他能顺利考完就是一大进步了。至于能否考中,就看他的才学了。”
安安觉得梅熠航运气那么差很难考中,就算考中名次也会很差。
清舒看她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也没点破,只是说道:“梅公子跟严家两位公子都搬回去住了,你跟经业也搬回去住两天。等皇榜出来以后,你们再过来住。”
安安想着家里也一堆事,当下点头道:“我这就去跟经业说。”
谭经业却有些奇怪,又离得不远没必要现在搬回去隔几日又过来。只是这话是清舒说的,他也不敢有异议。
等小两口回去以后,清舒就去了祁家。
祁老夫人见了他就埋怨道:“你这大着肚子的还出来做什么?若是想我的话派个人赖,我过去看你就是。”
清舒坐在她旁边笑着说道:“姨婆,你这么大年岁了哪能让你受累。你也不用为我担心,孩子在我肚子里好着呢!”
“我知道,但万事还是小心为上。这次就算了,要再有下次我就不让你进门。”
清舒莞尔:“行,都听您老的。”
祁老夫人拍了下她的手,问道:“我听说你收了个姓梅的举子一万两的住宿费,这事是真的吗?”天才一秒记住噺バ壹中文m.x/8/1/z/w.c/o/m/
这事原本宗氏是瞒着她的省得他担心,谁想熠涛媳妇说漏了嘴让她知道了。得知此事,祁老夫人很是担心。
“是真的。”
祁老夫人蹙着眉头说道:“你是不是办女学手头紧?我这还有一些银钱都给你,也不用还都用在那些孩子身上也算是给我积福德了。”
清舒见她误会了,将事情解释了一遍:“我着人打听过,这位梅举人不仅才学好品性也端正。要是个品行不好的,给再多的钱我也不会让他住到家里来的。”
“这事景烯知道吗?”
清舒笑着说道:“知道的。其实这事也是景烯点头的,他说寒窗苦读二十多年不容易。既人家求上门来就迎了,一来可以接个善缘,二来也能赚一笔钱,两全其美。”
祁老夫人原本是怕清舒被银钱迷花眼,听到这话顿时就放心了:“你心里有数就好。清舒,按照景烯的势头将来最差也能成为六部主官之一。清舒,你可千万要守住别伸手拿不该拿的。”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清舒娇笑道:“姨婆你放心,不干净的钱我一分都不会要的。”
“我知道你不是个看重银钱的人。只是外面那些人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会想方设法拖你们下水,所以还是得当心。”
“也有人想贿赂向笛舅舅吗?”
“怎么能没有?向笛任福州知府的时候,就有许多人海商想攀附关系,钻石珍珠各种名贵的香料以及古玩字画跟不要钱似的送到家里。这方面你舅母就做得很好,从不沾这些东西。”
清舒笑着说道:“这样说来,我得多跟舅母取取经。”
“嗯,你确实应该要多跟她请教。”
拒绝别人也是一门学问。身处官场不是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随便得罪人,毕竟谁也不敢保证能永远一帆风顺。
说起这事,顾老夫人问道:“景烯有没有外放的打算?他起步太高了,可根基不牢固,若是可以还是外放几年。”
在地方上,才能真正磨炼一个人。
清舒笑着摇头道:“我倒是想让他外放,可他现在忙得脚不沾地了。不过如今朝堂事多皇上倚重他,三五年内是不可能外放的。”
顾老夫人点点头道:“你们心里有成算就好。”
正说着话婆子再外回禀说祁向笛过来了,清舒看到他进来立即起身福了一礼:“舅舅。”
祁向笛是听闻清舒在这儿特意过来的,他笑着说道:“自家人这般多礼做什么?快坐下。”
看着他脸上带着笑意,祁老夫人问道:“什么事这般高兴?”
“熠鑫的先生说他这次肯定能中,而且名次不会差。”
也不敢奢望一榜,但有这话二榜是稳了。得了这个祁向笛很高兴,这表明家族又要出一个人才了。
清舒笑着说道:“恭喜舅舅了。”
祁向笛今日心情也好,抚摸着长胡子说道:“熠鑫也沾了你的光,若不是住到你家里熠鑫不可能考的这般好。”
他这般说是因为严老先生考前半个月也住在符家,虽主要辅导自家两个孩子,但另外三个人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