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女学遭贼的事,当日晚上清舒就告诉了符景烯:“我开始还以为是有人暗中指使呢?”
符景烯笑着说道:“谁不知道青山女学的背后是长公主。太孙殿下能坐稳储君之位长公主居功至伟,没人会不长眼的去得罪长公主。”
说完,符景烯握着清舒的手说道:“你啊,别把自己绷得太紧了。女学办得好就一直办下去办不好关了就是,不是什么大事。”
清舒笑着说道:“我要一直办下去,让那些孩子学了一技之长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学了一技之长,虽不能大富大贵但可以衣食不愁。
符景烯说道:“那你用心办就好了。这次遭贼的事你可以跟长公主说,再派几个身手好的女护卫去就行。”
清舒摇头说道:“国公爷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我不能为这点小事去劳烦长公主。不过女学内只墨韵跟墨色四个女护卫也确实少了点,我准备再请上四个女护卫。”
符景烯想了下说道:“国公府那边也有上了年岁的女护卫,可以请她们去女学当差。”ァ新ヤ~⑧~1~中文網ωωω.χ~⒏~1zщ.còм <首发、域名、请记住 xīn 81zhōng wén xiǎo shuō wǎng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清舒莞尔:“我也是这般想的。若是有家有口,就让他们的丈夫跟孩子留在山庄内干活。”
符景烯点点头,后与清舒说道:“清舒,我想开个西洋杂货铺。”
这个西洋杂货铺卖的是西洋货了,这种店铺在京城有不少。不过从前年开始福州那边乱起来生意就大受影响,而今年情况越发糟糕已经有不少店铺关门了。
清舒抬头看着他,问道:“福州那边的局势稳定下来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太孙已经将湖南总兵广浩帆调往福州,此人治军很有一套,他去了福州那边的局势应该能很快稳定下来。”
“若如此那就好了!”清舒说道:“你是不知道那边局势有多恶劣,不少百姓都拖家带口离开福州。”
符景烯说道:“之前太孙任甄将军为福建总兵时,我就不看好。甄将军虽名声在外但他没去过南方也没坐过船,让他任水军总兵又怎能服众。”
都不能压服下面的将士,又如何能稳定局势。
清舒有些纳闷,问道:“太孙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这也不能怪太孙。太孙自小在山上长大没有名师指导,回京后太子又一直病恹恹的,政务这一块也都是皇上教的。可军务这块皇上并没教他,甄好是图大人与长公主两人举荐的,他没犹豫就用了。当时我虽觉得不大妥当,但也说不出个子丑演卯来。不过若换成现在,我肯定会劝太孙换人。”
清舒好笑道道:“难道你现在能说出子丑寅卯来?”
“剿了大半年的土匪,带兵打仗这一块也有些心得。这次安徽剿匪之所以如此顺利是因为我用了李家默,他不仅对那边的地形了如指掌对那些土匪也很了解。都将对方的底摸透了,剿匪的难度也就大大降低了。”
清舒闻言笑了起来:“听你这口气,你现在也能带兵打仗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我也就纸上谈兵,真带兵打仗也没底。”
第二日一大早清舒就收到了英国公府送来的讣告,康大管家俯身说道:“太太,国公爷昨日半夜没了。”
清舒叹了一口气,这一日终归是来了。
符景烯宽慰道:“国公爷今年六十八,生病了家人也陪伴在身边,也没什么遗憾了。”
清舒摇摇头说道:“我是担心长公主跟小瑜了,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承受这个打击。”
“国公爷病了这么长时间,她们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了,所以你不用为他们担心。”
若是突然病逝那身边的人肯定受不住这个打击,国公爷都病了这么多年身边的人早做好了准备。
要符景烯说国公爷去了也是解脱,得了这个病连人都不认识了与一具行尸走肉有何区别,多活一日就是多受一日的罪。不过这话他也就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吃过早饭,清舒就去了国公府。
因为国公爷病逝国公府挂满了白灯笼,门框树上还扎着白花,府里的丫鬟婆子也都一脸的悲戚。
严氏一见到清舒,就拉着她的手说道:“清舒,小瑜昨晚晕在国公爷的床前。清舒,她还怀着孩子可不能再受刺激了,你帮我好好劝劝她。”
“我现在就去。”
到了水榭阁,清舒就看到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封小瑜。
封小瑜抓着清舒的手哭着说道:“清舒,我祖父没了。清舒,他就在我眼前咽的气,不论我怎么喊他都不睁开眼睛。”
因为太医有说过国公爷就在这几日了,所以封小瑜这些日子就住在国公府没回去了。昨日国公爷病逝时封小瑜正好在,她是看着国公爷走的。
清舒抱着她说道:“我知道你很难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