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两多么?对于有心想要获得种子的各国密探而言,实在是很便宜。
即便是来此的商贾,那身上带的银子,怕也不止这个数目。
更不要说,不少密探身上千万两的银票。可大家对于这三百斤“龙牙小麦与珍珠米”的种子却都是志在必得,尤其是听到乔致庸损失了三十人的实事,更是大吃一惊。
三十人,才弄到三百斤。
乔致庸何许人也,在大隋的人都知道,乔致庸可是大隋的皇商,还授皇命负责督造了京杭大运河的功臣。
就是这样的身份地位,弄点种子,还要损失三十人。
这要是换了旁人,别说弄了,就是看一眼,怕也是完全不可能。
而乔致庸此时言语中微微的沮丧之气,很“九四零”显然,对于三十人的损失也是非常肉痛,这三十万的起价,怕也是为自己的人弄点安家费罢了。
“十五号,三十万两。”
正当大家还唏嘘之时,乔致庸的声音响起,很显然,第一个想要买的人已经出现。
“十七号,四十万两。”
“六号,五十万两。”
。。。
每一次举牌,都加十万两,这是一早定下来的规矩。
当然,这个规矩是死的,如果你可以出更高价,可以举牌后,说出来即可,而此时,显然没有人愿意这么做。
三十万两,买三百斤种子,单单不说东西的珍贵,已经算是非常高的价格了。
东吴的探子获得的号码牌为十一,北宋是七号,南宋为二十二,大唐是三号,这四人,对于种子都是抱着必得的心思。
此刻才只是百十万两间喊来喊去,四人也都没有出手的打算。
他们抱着的心思都是一样,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要将种子拿下。此时他们的心底还暗笑不已,他们身上的银子,带了这么多,而起步价这么低,他们的把握更加大了。
“二十九号,六百二十万两。”
随着竞价进入高潮,此时再次举牌的人越来越少,而这个喊出六百二十万高价的,也是大隋城内有名的大商人。
当然,他与乔致庸、沈万三、安隆、胡雪岩比起来,还比不了,可区区六百万两银子,那也不是在话下。
事实上,这里来的商人,大多并没有想要去种地的心思,如今大隋摊丁入亩,每个人都有地种,即便你种的是“龙牙小麦与珍珠米”,产量惊人,可那又能值几个银子,将银钱存入银行,或者投资建设,以物易物,赚取中间差价,不比种地来的好。
他们想要购买这些种子,都是看中了其潜在的价值。
那就是对他国有巨大的好处,如果他们拿下,再转卖他国,必然能够获得一笔巨大的收入。
此时二十九号的赵当家的,手中捏着一颗扳指打转。
他与乔致庸也算是好友,也是生意场上的伙伴,听闻乔致庸要卖“龙牙小麦与珍珠米”的种子,立刻前来捧场。
“六百二十万两第一次,六百二十万两第二次,六百二十万两第。。”
“八百万两。”
哗然。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种子必然是赵家取得,而这位赵当家也已经站起身,拱手给四处的人作揖承让之时。
一声闷响从最后排之处响起,手中举着一个木牌,上面赫然一个十一。
一声闷响从最后排之处响起,手中举着一个木牌,上面赫然一个十一。
是东吴的人。
乔致庸看到这个牌子,脸上终于放松了一些。
这四国的探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手,让乔致庸心中也有些焦急。
当时看到赵家那个笨蛋出来,乔致庸心中对他大骂不已。原因无他,把价格抬这么高,那几国的人,怕是银子没有带够吧。
“十一号,八百万两。”
此时乔致庸脸上实事的表露了笑容,显然也对这个价格非常满意。
一下提高一百八十万两,这个人立刻引起了周围的人注意,大隋的商人圈子,脸上都是一片疑惑,显然对此人根本不认识。
而此时僵在当场的赵当家,脸上的尴尬,简直是不忍直视,连乔致庸都为其这么快站起来丢人现眼,心中还激起一片笑意。
“二十九号,八百一十万两. .”
丢了一次人的赵当家,显然不肯善罢甘休。
他再次举牌,种子什么的,他已经不在乎了,可这脸面,他是一定要挽回的。
“八百五十万两。”
十一号再次举牌,很显然,这个数目,对于东吴的探子来说,也比较高了,虽然志在必得,可东吴还不想当冤大头,突然加价,就是想要一举拿下。
“二十九号,八百六十万两。”
赵当家脸红耳赤,再次举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老赵又开始要发疯了。
“九百万两!这位当家的,这种子对在下非常重要,不过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