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比再言,退朝。”
李秋水摆了摆手,在这里,作为最高的级别,她有一言决断权。
事实上,整个西夏国的士卒,听李秋水的多过李元昊,毕竟这个国家,当年可以说是李秋水一己之力才抗了下来。
看着鱼贯而出的西夏国臣子,张仪脸上露出一道笑容。
在西夏,皇室的出尔反尔是一种家常便饭,他们只相信看得见的利益,对于看不见的东西,常常会发生改变。这也是为什么这样的国家,只能最后变成墙头草的原因。
可以说他们质朴,也可以说他们愚昧。
但张仪知道,此事还没有到完全没有希望的地步。
因为,西夏太后李秋水,到现在也没有离开王座,也没有让张仪离开的意思。
很快整个皇帐内,只有张仪,西夏皇后,和李元昊,以及隐藏保护张仪的两个锦衣卫这几人在。
“母后,这。哎。”
李元昊在西夏国人面前,非常有威仪,但在李秋水面前,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孩子一般,只会相信李秋水判断,听从李秋水指令的孩子。
“怎么,你还不走?”
李秋水抬头看向张仪,对方笑意盈盈的模样,让她有些生气,似乎自己的心思全530部被张仪给看穿了。
“此行张仪前来,只为让西夏国出兵南宋。不知昨夜太后光临张子寝帐,意欲何为?”
不卑不亢,刚刚耳边听到锦衣卫给他所,李秋水就是昨夜的刺客。张仪立刻明白了李秋水的心思,她这根本就是来偷看自己的情报,同时也想看看大隋国士卒的实力。
好在锦衣卫没有丢脸,昨夜将其击退。
李秋水昨夜丢了面子,今天一上朝就来这么一下,根本就是为了昨夜那一下出口气。
“什么寝帐,母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张仪这句,李元昊顿时就怒了。
这寝帐一词,可是大有说头,在大隋,有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之说,在西夏,自然也有同样的礼节。张仪这话一出,其中就有故意让人误解的成分。
“什么什么事!你听他胡说,看我撕烂他的嘴!”
李秋水恼羞成怒,被儿子质问自己深夜进入其他男子的寝帐,至从西夏先皇死后,还从没有人敢如此调戏她,短时怒不可遏,分身而起,向着张仪杀去。
“母后,不可!”
李元昊想要阻拦,却已来不及。
心中后悔不已,自己的母亲,他还能不清楚,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些事情。
这要真杀了张仪,与大隋交恶,以西夏如今的国际地位,其他没有任何国家愿意与他们贸易,到时候空有牛羊,没有铁器,空有强壮的身躯,却被疾病击倒,不用别国攻打,他们迟早也要完蛋。
砰!
砰!
还未靠近张仪,突然空气中连翻波动,出现两道模糊掌影重叠一处,与李秋水对了一招。
李秋水的掌劲击打在两名锦衣卫同时的防御之下,只见张仪面不改色,脸上一股寒气吹拂而过,连脸都有些僵硬,却楞是没有眨一下眼睛。
“母后,你没事吧,母后。”
李元昊立刻赶到李秋水身旁,将身子不断倒退的李秋水接住。
此时的李秋水整个脸上完全吃了一惊,刚刚一怒之下,自己动用了杀气,使出了全力,既然依然被两名隐藏的守卫给阻拦。
虽然那两人的脸色不好看,可李秋水同样气息翻滚,状态同样不好。
此时,李秋水才对这保卫张仪的两名护卫高看几分。也不知道大隋还有多少这样的护卫,即便是李元昊也不是其中任何之一的对手,更不要说其他。
“太后何必动怒,张仪并无其他意思。”
张仪微微欠身,而后抬起眼眸看着李秋水:“不(beaj)知道,太后是以江湖身份与张仪对话,还是以西夏王朝太后与张仪对话?”
“哦?”李秋水眼眸一闪,而后淡淡的开口道:“江湖身份如何?”
“那!”张仪噌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他的身上竟是散发出了一股惊人的气魄,剑意如山,却也是气势惊人。
张仪身为纵横家,鬼谷派传人,这剑法自然是惊人,虽说剑术造诣不如卫庄,可是,却也可以称得上高手二字。
不必动手,只是拔剑便已经让李秋水感受到张仪的不凡之处,她收敛目光而后淡淡的开口道:“若是以西夏太后的身份呢?”
锵!
张仪收剑而立,只是淡淡的开口道:“若是西夏太后,便该为西夏所考虑,如今西夏所在,危机四伏,与大隋结盟,通商,通婚,互通有无,对比起来,西夏得到的好处更多,何乐而不为?”
这些日子,张仪也将西夏的国情摸了透,这个国家缺少的物资,在大隋算不得什么,可如果一个家庭没有铁器也就算了,没有药物都要命。而换成一个国家,遇上这样的情况,可以说是迫不及待,急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