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南宋百姓看到隋军的时候,四散奔逃,等隋军从军营内获得足够的补给立刻离开后,这些百姓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终于等到恐惧渐渐消失,这些躲藏的百姓渐渐走上了大街,这才发现,死伤的人都是当兵的,没有一具百姓的尸体。
而仅仅一日就攻破关隘,杀入南宋内地的消息,此时还没有来得及传播开。
吕布看着前方的城池,守卫并不严,整个土城楼的建造还是先祖的余茵。
根据之前抓捕到的南宋兵,得知此永安城城守卫将军叫昂永逸,城内守兵有两万。潘同化守卫关隘,这永安城是祖上留下的古城,当年也是一所大城,只是后来与十六国时划界靠向了潘同化所在,这座城池的作用也就不明显了。
十六国的情况一直混战百余年,这座城池也有百年失修,如今破败的城池上破败不堪,加上常年没有战事,虽有两万守军,却根本等同虚设。
昂永逸也是如此,他的父亲就是这永安城的城守将军,他子袭父位,再次成了这永安城的守卫。
如今南宋国周边,除了大理,就是西夏。
两个都是小国,所谓十六国混战,对南宋来说根本就是个笑话,617也从来没有当过一回事。虽然现在成立了大隋,可这样的情况,对任何周边的国家看来,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毕竟十六国的势力在其中混战,一家独大,只不过稍强那些势力。
等到其他国隐藏的武力再次强大,很快就会将杨广推翻。
这不光是昂永逸的想法,也是所有周边国家心中所想。尤其是最近杨广杀五姓七望,办什么科举,还弄起了变法,跟加快自杀没什么区别,大家都在等着看笑话。
端起酒杯放在昂永逸唇边,怡红院的花魁,小桃红那张美艳的笑脸,在昂永逸的面前展露无意,与此同时还有那完美晶莹剔透的雪白身躯。
一口饮尽杯中酒,昂永逸的手放在一股柔软的位置,开始体会不一样的触感。
城主这般模样,手下的军士们,也都是一丘之貉。
在这永安城内没有繁华的街景,没有喧闹的集市,却有着各种灯红酒绿,由这些领着南宋国俸禄的军士们赡养起来的一家家桃粉相间的美丽夜景。
里面有着各种莺莺燕燕,以及男子的喘息。
他们各有不同的动作,却有相同的身份,南宋士兵。
“看,一更天了,咱们也走吧。”
“不好吧,这值夜呢。”
“靠,少来,你他吗的第一天溜岗啊。”
城头上仅有的两个紧紧靠在一起的士卒,正在不但搓着手,聊着天。
“也不是,这不是下午的时候有几个咱们的同伴从关隘来,说大隋打过来了吗。”
六千余潘同化的兵被打的四散而逃,有几个逃到此地,也非常正常。
“那几个怂包,明明就是想过来找乐子,还说那么个借口,你也能信,你看他们一个个,身上连点血都看不见,根本就是背着潘将军过来,说不定还要在找几个漂亮的,回去伺候潘将军。哈哈。”
以前这种类似的事情,潘同化还真的干过不少。
同伴一听,也觉得说的有道理。
这该死的夜晚实在有些寒冷,这一天天的值夜,两人一起逃了不少次了,不是喝酒就是去找女人,即便被换岗的同伴发现,也没有过什么事。一点头,两人搓了搓手,就走下了城楼,结果发现楼下守卫城门的同伴早就先一步离开。
心中后悔,一更天就走还是有些太晚了,明晚吃了晚饭,就离开。
心中后悔,一更天就走还是有些太晚了,明晚吃了晚饭,就离开。
他们转身的一刻,没有看到,城楼下不远处(bddi),一道火光出现又很块消失。
“呼呼。”
吕布的赤兔马吐着白气,在这夜晚尤其响亮。
一旁虎狼兵刚刚升起了一火把,想给赤兔马暖和一下,被吕布一把摁灭。
“将军,再不取火,咱们可都要僵了。”
谁也没想过,这南宋的天怎么这么湿冷,赤兔马是北地的战马,身材高大,甚至能攀山越岭,可偏偏却有点怕湿冷,此地如此重寒湿气,已经让赤兔有些很是烦躁了,要不是吕布一直在抚摸安抚,早就飞跑离开这堆湿草地。
“前行!”
目力惊人的吕布已经看到那城头上两个南宋兵下了城,立刻下令。
赤兔在得到吕布出发的命令,一下跃起,抖动起身子,将那些粘在身上的水露一下荡开,整个身子都爽快不少。
马蹄裹布,这是以前学过的战法,可以在行走间没有声音。
一行五千人马摸到城门外,都没有被发现。
随着虎狼兵用飞爪攀上城池,打开城门,五千人马进入永安城内,依旧没有人出来抵抗,倒是让吕布惊愕间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将那城头上的士卒干掉,在外面蹲了那么长时间。
心中倒是在想,宇文成都那此刻进没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