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需要照顾。即使站着地利的便宜,这打仗的事情,依旧是以命换命,区别在于,是一换一,还是一换十,甚至更多。
“将军,我还能杀敌,让我上城头。”
一个脑袋带着一支箭,少了一只手臂的士卒看见陈庆之到来,连忙喊道。
是啊,将军。
我没事,你看。
就让我们去吧。
。。。
他的声音一起,无数受伤不重的士兵,纷纷高喊起来。他们的战友在城头浴血杀敌,如今只是受了伤,就躺在这里的士卒们,心中难安,他们更愿意再次回到城头,杀光那些侵略的敌人,为战友们报仇,即便死在那里,他们也愿意。
“各位的心情,本将军理解。胜利最终会属于我们,只有安心养伤,才能在身体好起来后,继续为大隋效力。”
陈庆之不大会说这些鼓励的话,不过听的多了,也能说两句。
这些士兵受到的伤害,估计一辈子不可能再回到战场,可陈庆之依旧如此安慰。
安抚了受伤的士兵,陈庆之再次回到城头,作为主帅,他一直坐镇在此。除了偶尔眯眼休息一阵,任何风吹草动的情况,都需要陈庆之去做出判断和下达指令。
如今是第四日,李元霸他们已经完成了‘断粮’任务,只要再坚持一两日,胜利终将属于大隋,对此深信不疑的陈庆之,闭上了双眼,却依旧放出一丝心神在外。。
不过他也知道如今是在军队,要服从命令,在来之前,他已经答应了杨广,会听从陈庆之指挥。
手一松,火把掉落在粮车只上。
随之火焰迅速燃烧而起,一会功夫就将整辆大车都烧了起来,里面不时还传出霹雳巴拉的响声,以及隐隐的香味。
随着所有粮草都发出焦黑的气味,李元霸三人带着部队重新回到了山上。
“将军,如今已是三日,海山城还未拿下,军中粮草也已不多,继续攻打下去,怕是连回去的粮草都将不够。”
如今在大帐内,也只有阿史那社尔敢与侯君集说些话,毕竟他赢了一场。
说出的意思也很简单,这个城很难破,还是见好就收,赶紧撤军。
“明日粮草就会到达,再攻打两日,再拿不下,撤回关隘。”
三日的攻城,除开第一日突发的桐油圆木奇招,收效巨大外,第二天和第三天,都是以肉相搏,可即便如此,那海山城还是不能拿下。
此时的侯君集心中也很烦躁,就这么回去?他不甘心。
甚至回去,不但无功,反而有过。
可如果不回去,真要损失过半,到那时就有性命之忧了。
如今的侯君集好似一个赌徒,已经亏了,就要想办法捞,当然,真的捞不回来,还是要退,但怎么也得捞一把。
几位将军站在一旁,听到侯君集的话,无奈的点了点头。
而站在最末的李济民,这几日完全不再发声。
此时海山城内,陈庆之带着亲卫巡视,城内固有的守城部队早已死的七七八八,自己带来三万部队也损失了近八千人,相比与这个数字,侯君集死伤近八万士卒。一比十的死伤,足以让陈庆之获得极大的功劳。
可此时陈庆之却高兴不起来,八千人死亡,眼前无数受伤士卒有四千,这些人需要照顾。即使站着地利的便宜,这打仗的事情,依旧是以命换命,区别在于,是一换一,还是一换十,甚至更多。
“将军,我还能杀敌,让我上城头。”
一个脑袋带着一支箭,少了一只手臂的士卒看见陈庆之到来,连忙喊道。
是啊,将军。
我没事,你看。
就让我们去吧。
。。。
他的声音一起,无数受伤不重的士兵,纷纷高喊起来。他们的战友在城头浴血杀敌,如今只是受了伤,就躺在这里的士卒们,心中难安,他们更愿意再次回到城头,杀光那些侵略的敌人,为战友们报仇,即便死在那里,他们也愿意。
“各位的心情,本将军理解。胜利最终会属于我们,只有安心养伤,才能在身体好起来后,继续为大隋效力。”
陈庆之不大会说这些鼓励的话,不过听的多了,也能说两句。
这些士兵受到的伤害,估计一辈子不可能再回到战场,可陈庆之依旧如此安慰。
安抚了受伤的士兵,陈庆之再次回到城头,作为主帅,他一直坐镇在此。除了偶尔眯眼休息一阵,任何风吹草动的情况,都需要陈庆之去做出判断和下达指令。
如今是第四日,李元霸他们已经完成了‘断粮’任务,只要再坚持一两日,胜利终将属于大隋,对此深信不疑的陈庆之,闭上了双眼,却依旧放出一丝心神在外。。
不过他也知道如今是在军队,要服从命令,在来之前,他已经答应了杨广,会听从陈庆之指挥。
手一松,火把掉落在粮车只上。
随之火焰迅速燃烧而起,一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