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州二贤庄外,习惯昼息夜行的雄阔海,带着人马很快来到。
庄上灯火通明人头闪动,此时以是后半夜,离天明也就几个时辰,没想到这一匪寇的老窝,既然还有如此深严的警戒。
“尤将军,程将军,这次攻打二贤庄,两位有何良策?”
尤俊达一听雄阔海发问,立刻抬头,一双牛眼瞪起老大。
晋王对两人有救命再造之恩,可单雄信对两兄弟也是义薄云天,如今虽是想拉单雄信一同入伙,可这要放在山寨,那就是判贼,要受两肋插刀之邢。
“要不咱们去劝劝。”
程咬金心思单纯,晋王账下,不用被官兵追捕,有饭吃,有银子拿,来了这些时日,整个人精气神都今非昔比,再不用看见穿着衙役服的人就想着躲藏,还能受到这些衙役的礼待,这要放在数月前,那是想都不敢想。
这么好的地方,相信单雄信肯定会答应。
“不可,还是直接进攻的好。”
尤俊达一摆手,立刻打消这个念头。
并非害怕劝降不成反丢性命,而是这劝响马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响马能干的,尤其两人更不19是做说客的人,此计定然不成。
“那行,武将军,你为先锋,带二百虎狼兵进攻。”
定下计策,立刻出兵。
尤俊达没想到雄阔海真的听自己建议,眼睛再次睁开。
二贤庄内,一声震天喊杀响起,惊起一片狼藉。
赤法灵官单雄信,提起金顶枣阳槊一下从床上翻起,杀将出来。
“何人敢打我庄。”
大喝而起,正看到山下无数火把,看似数百,身势骇人,抵得上万人雄狮。
“我乃晋王帐下武松,特来纳降,还请单大当家为了身后兄弟着想,弃暗投明,归降明主,将来建功立业,万世留名。”
手提两口雪花镔铁戒刀,这武器还是武松在晋王账下打造,使得非常趁手。
“放屁!”
一听是官家人马,单雄信立刻恶相重生,李渊也是大隋官员,单雄信以为这是李渊派人来的人马,想要斩草除根,心下一怒,催动闪电乌龙驹向着武松冲杀而去。
武松哪里会示弱,也催动身下战马迎战。
奈何地处山腰,对方与山高处,这一冲之下,速度就落了下陈。
交战一处,武松俯下身子,左手镔铁戒刀一刀砍向单雄信马腿,这地势对武松非常不利,单单对敌,武松不惧任何人,可现在山上山下,唯有断了对方的速度,才能取的优势。
武松如此做,单雄信哪里会如他所愿。
枣阳槊弯月一挑,击开武松戒刀,顺势一轮,向着武松脑袋砸去。枣阳槊势大力沉,更是精心打造,单是重量就能开山劈石,这一下轮实,武松不死也残。
似是早已料到这一招,右手一个横档。
当。
原本硬挡的却是戒刀厚重刀背,随着枣阳槊一棍轮在刀背发出闷响,武松顺势向下,让着枣阳槊顺着刀背滑下,紧接着左手击飞的镔铁戒刀随着猛砍向单雄信的脖颈。
驾!
怒喝一声,闪电乌龙驹向前挺进,加速戒刀向自己砍来的速度。
却没想,枣阳槊头已下落,正好翘起手腕握处,一挑尾,将镔铁戒刀弹飞开去。
这一个来回,交手过了一招,两马错身而过。
两人一上一下,换了个位置。武松那帽檐一绒球不断微微颤动,引起镔铁戒刀上铜环共鸣。
两人一上一下,换了个位置。武松那帽檐一绒球不断微微颤动,引起镔铁戒刀上铜环共鸣。
杀!
眼神一对,两位好汉同时发起冲锋,这一次武松在上,单雄信在下。
两柄戒刀化为两条电光,向着单雄信飞劈而去,借着速度更有雷霆之势,隐隐带着闪电。
单雄信眼见两柄闪电,心中一柄,一根枣阳槊反而伸起如长枪,既然不招架,直接想将武松顶下马去。
武松双刀举起,眼见枣阳槊就要顶在胸口,此时变招已经来不及,一个贴马背,直接倒在马身一刀挡在胸口,另一刀平马背直接伸出,既要将单雄信马头带人一起劈个两半。
见武松躺下,单雄信将枣阳槊下压,两人力气平分秋色,既然无法压下武松。
千钧一发间单雄信急抽枣阳槊横移击飞了那马头前的镔铁戒刀。
又是一错身,这次单雄信回到山高处,远远看着抬起身子,两柄镔铁戒刀好似绞肉刀片,在身前挥舞的武松耀武扬威。
“不行,我两实力相差不多,这样下去,也奈何不了这武松。”
心中所思,单雄信大眼盯上武松战马。
这一个来回,武松战马端的一匹好马,此时却不适这山路,有些微气喘。两次进攻,武松都攻其马,这一次,不如也试试打马退敌。
心中一定,两人眼神狠厉,又是一次攻去。
武松还是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