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同亲热道“大家都是兄弟,都是战略盟友,说什么钱不钱的啊。”
沈浪道“那不行,亲兄弟明算账。”
黄同道“算了,算了,谈钱多伤感情啊。”
沈浪道“真的算了那我就真算了啊”
“三百一十五万”黄同直截了当道。
妈蛋,眼前这个人可是真不要脸的,你要敢说算了,他就敢将这笔债务忘记。
呃
这这么多吗
这才不到两年啊,我我就败了那么多钱吗
沈浪弱弱道“有些债要记在宁政头上的。”
黄同道“宁政殿下欠了我们六十九万,不计算在内。”
沈浪挠头,我我是怎么花掉的啊
不知不觉就败了那么多
宁元宪二十年才欠一千多万,我一年多久欠了三百万。
那那看来还是我更败家。
国君,不好意思,错怪你了
看来你已经比较节省了。
不过,黄同终究是和沈浪在开玩笑。
天道会压根就没指望沈浪近期能够还钱,只能祈祷以后他败家的时候稍稍手下留情。
因为沈浪带给他们的战略利益,已经远超过三百万金币。
沈浪这边债多人不愁。
但是国君那边可是焦头烂额了。
沈浪把隐元会总部夷为平地,结果隐元会把火烧到了国君头上。
这公平吗
呃,其实很公平
谁让你宁元宪是沈浪的靠山呢
要不是有你撑着,他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国都这么嚣张。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越国隐元会逼债的话,沈浪也不在意。
关键是炎京隐元会的压力,还有来自大炎帝国的压力。
皇帝陛下已经派遣使者过来问了。
当然皇帝陛下还是非常关心宁元宪的,问他是否需要调解。
但这就是施压了。
来自炎京隐元会总部和皇帝的施压,让宁元宪压力山大。
但他能怪沈浪吗
不能
首先,是隐元会先动手劫持了沈浪的零血脉者,要断绝他第二涅槃军的希望。
其次,沈浪将隐元会总部夷为平地,也是为了国君宁元宪出气。
只不过手段激烈得让人惊骇。
隐元会提出了两个方案。
第一方案,还钱,先还四百万金币。
此时国君手中是有钱的,沈浪刚刚为他骗了五百万巨款。
但这笔钱是要用来打矜君的,为接下来两场倾国之战而准备的,根本不能动。
国运之战,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第二方案,问罪沈浪,抓捕下狱
沈浪将越国隐元会总部夷为平地,这滔天的仇恨,不能就这么罢休。
虽然隐元会公然不会说这是沈浪做的,但一定要报复。
要么还钱,要么抓捕沈浪
这件事情实在太大了。
将越国隐元会总部夷为平地,爽是爽了。
但这也算是打脸炎京了。
谁不知道隐元会的背后是帝国
国君真的有些罩不住了。
炎京隐元会总部那边的压力,一次比一次大。
皇帝派来的使者,口气一次比一次严肃。
最近派来的使者,已经是亲王级。
虽然没有明说,但摆在宁元宪面前的选择只有两个。
要么还钱,要么抓捕沈浪。
至于罪名,随便找一个便可。
国君为了沈浪,再一次屈尊降贵,前往宰相祝弘主家中。
请求祝氏家族在炎京活动,至少让皇帝陛下不要干涉此事。
又要求祝弘主这位相父了。
结果
宰相祝弘主病倒在床,昏迷不醒。
国君无功而返。
就这一刻
国君和祝弘主亲密无间的关系,正式撕开一道无法弥合的裂缝。
几乎算是决裂
其实祝弘主之前就几次张目。
尤其是上一次祭天大典的危机,宰相祝弘主任由群臣围攻宁元宪,没有丝毫出来分担的意思,违背了作为宰相的职责。
但宁元宪当时并没有责怪这位相父,两个人虽然立场有矛盾,但私下关系应该还是亲密的。
而这一次,祝弘主直接称病不见。
这让宁元宪几乎红了眼睛。
不是愤怒,而是伤心。
宁元宪离开祝氏家族之后,没有直接回宫,而是来到了宁政的长平侯爵府,直接进入沈浪的书房之中。
“沈浪,寡人以后再无相父了。”
“寡人以后真的成为孤家寡人了。”
“你这次做的事情太大了,不仅仅把我越国的天捅破了,甚至都震惊了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