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规矩,天葬好了。”
其实每一代羌王临死之前都不想天葬,都想要和越国,楚国的大王一样厚葬。
建一个大大的陵墓,然后把所有的金银珠宝都放进去陪葬
然而,每一代羌王都不能如愿。
因为羌国强者为尊,不是以孝治国,也不是以礼治国。
新王根本不舍得把无数的金银珠宝给先王陪葬。
于是,都按照传统来,天葬。
所谓的天葬,就是把尸体抬到高山之上让秃鹫吃光。
“行,那就天葬吧。”新王阿鲁太道。
羌王如何暴毙
到现在都没有人过问,也没有人去检查。
阿鲁太道“我的那个兄弟们,集结了一万多人去了北边,占领了原来的神庙,想要和我对峙,母后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苏莫吻着阿鲁太胸口的恶狼纹身,柔声道“就让臣妾去见他们,去解决他们,臣妾是一个柔弱女子,他们不会有什么防备的。”
阿鲁太吸了一口烟,闷在肺里一会儿,然后吐了一个烟圈。
“好,这一切就劳烦母后了。”
羌王太后苏莫媚眼如丝道“那大王就好好犒劳臣妾吧。”
越国王宫
苏妃和六王子宁景,惶惶不可终日。
几日之前,苏妃就大感不妙了。
何妧妧一案后,国君和苏难撕破脸皮,并且派遣黑水台抓捕苏难。
那一天起。
苏妃的宫中就彻底冷落了下来。
王宫中人嗅觉最敏锐,而且捧红踩黑最现实。
平常来讨好的嫔妃也不来了,平常疯狂来巴结的太监也不来了。
虽然每天的饭菜依旧正常。
但最关键的是国君也不来了,明明应该轮到苏妃侍寝,但他却不来半步,直接宿在卞妃宫内。
不仅仅苏妃惶恐,连他身边的宫女和太监,也仿佛感觉到大祸临头,态度变得冷漠起来,仿佛要想尽办法划清界限。
而今天晚上,苏妃的天终于塌下来了。
虽然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的宫中直接进来了几十名武士,虎视眈眈望着她。
她被软禁了,不能走出这房中一步。
苏妃心中责怪兄长你真是太心狠了,为了你自己的野心,为了苏氏家族,完全不顾我的死活,现在你让我如何是好
哪怕在宫内,她也仿佛能够听见外面国都的大乱之声。
她觉得自己的末日更近了。
接下来是一杯毒酒还是一丈白绫
六王子宁景知道得稍稍多一些,心中不由得开始诅咒苏难。
而此时
苏妃的宫门打开。
国君走了进来
苏妃一颤,然后直接冲了上去,便要跪扑到国君面前抱住他的双腿。
然而
她还没有冲到国君面前就被拦住了,小黎公公直接挡在国君的面前。
苏妃一愕。
平常这个小黎公公是何等讨好何等温顺啊
抬头一看。
这位小黎公公面孔依旧温顺,表情依旧讨好。
是了
做到黎恩这等级别的宦官,已经不会明显地捧红踩黑了,他们眼中就只有国君。
“干什么一点颜色都没有,你怎么也学得和老狗一样”国君叱责道。
顿时小黎公公赶紧退开,心中大喜。
国君说他怎么也觉得和老狗一样,完全是莫大的夸奖了。
谁不知道,黎隼公公是除了老祖宗之外,最受国君信任的宦官。
苏妃这才来到国君面前,袅袅跪下痛哭。
“陛下,臣妾虽然身心都在宁氏。但我毕竟是苏氏的女儿,兄长不管犯了什么罪,我作为妹妹也是同罪。陛下处死臣妾吧,但念在之前恩爱情分上,给臣妾一个全尸,也不要怪罪宁景,他是您的儿子,他完全是宁氏之人啊。”
旁边的六王子听之,本来想要攻讦苏难,此时听到母亲的话后,立刻跪下哭泣道“父王,儿臣愿意和母亲同罪。”
国君顿时哈哈大笑,伸手抚摸苏妃的脸蛋道“爱妃言重了,苏侯没有什么罪过啊”
苏妃不由得一愕。
国君道“没错,寡人之前是派人抓捕镇远侯世子苏剑亭,那是因为有御史奏报,他公然率领西域武者突袭玄武伯爵府,并且试图谋杀苏佩佩。寡人以孝治国,哪里见得这种人伦惨剧,当然震怒。不过现在已经查清了,突袭玄武伯爵府完全是大盗苦头欢所为,苏剑亭当时在天西行省都督府里面饮酒作诗,完全不在玄武城。”
苏妃心中更加害怕,哭泣道“陛下,您赐我一杯毒酒吧,赐我一丈白绫吧。”
国君的目光变得更加温柔道“爱妃又在瞎说乱想了,你我夫妻恩爱二十年,我们还要白头到老呢。”
苏妃惶恐,但脸上露出温柔痴情的带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