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成年很久了,竟然还没有册封任何爵位。
宁景马上都要封爵了啊,宁政的爵位还遥遥无期,看上去仿佛一辈子都不可能封爵了。
宁政这等待遇,真是让沈浪不忿。
宁政目光复杂地望着沈浪,然后躬身拜下道“宁政惭愧,我有义务照顾金木聪,结果却让他身陷囚牢,有负姨母的嘱托。“
沈浪道“殿下去过万年县衙了”
“嗯。”宁政道“县令王启科,不愿意放人。”
沈浪道“殿下应该还受辱了吧。”
顿时,宁政脸色胀红,他平常都呆在家中,不愿意和人打交道,就是不想看人脸色。
今日受到的耻辱,简直终身难忘,万年县令简直就如同耳光打在他的脸上。
五王子宁政道“我,我受耻辱没什么,关关键是如何渡过这次难关。父君正要册封姨父为侯爵,这个关键时刻,金木聪出事,会把封侯之事彻底耽搁”
一愤怒,一紧张,宁政就会结巴。
沈浪道“我可以想象,明天一早,就会有无数弹劾奏折飞入王宫,弹劾我金氏家族,金木聪会身败名裂。有人这是故意要破坏我金氏家族的好事,不想国君给我家封侯啊。”
宁政道“对手太卑鄙”
“不,我不这么想。”沈浪摇头道“既然是敌人,那就没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这次的手笔大概出自苏氏吧,他们的报复还真快啊。”
宁政道“我们的时间很紧迫,天亮之前就要解决此事,否则大事晚矣”
确实如此
此事的困难之处,不仅仅要营救出金木聪。
而且要阻止整个事件的发酵。
说白了,就是要阻止百官弹劾金氏家族。
但是,对方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在抓金木聪之前,弹劾奏章就已经写好了。
明天,一定会掀起巨大的舆论风暴。
无数的口水会瞬间淹没玄武伯爵府。
金木聪会身败名裂。
甚至,就连沈浪也难逃口水,他的所有事情都会被揪出来。
若不出意料的话,明日甚至会有人去围攻金氏别院。
宁政道“想要在天亮之前,营救出金木聪,解决这个难关,简直难如登天。”
确实难如登天
甚至仿佛是不可能的。
对方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完全无法阻止。
苏氏下手果然快啊。
沈浪刚刚进入国都,他们就动手了。
快,准,狠,毒
而且,没有底线。
非常符合苏氏家族的风格。
宁政道“距离天亮不到三个时辰,想要在这个时间内找到证据,洗清金木聪的罪责还他清白,简直太难了。”
沈浪不屑地摇摇头。
“找证据还金木聪清白不,不,不。”沈浪道“五殿下,这样就落入敌人的节奏了。金木聪当场被人在床上抓住,甚至醒来的时候,还在余放妻子的体内,所以他清白不了了。”
“关键是,我们完全不需要去证明金木聪的清白啊。”
“面对这种卑劣手段,根本不需要循规蹈矩。”
“关键根本不是证明金木聪的清白,而是从根子上解决这个问题。”
宁政道“愿闻其详”
沈浪道“首先第一步,倒打一耙,敌人无耻,我们就比他更加无耻”
“第二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阻止无数言官弹劾金氏家族,阻止舆论风暴的诞生。”
“我金氏家族正当红,发生了这样的丑事,肯定是要引起舆论爆炸的。那么如何阻止呢”
“非但简单,制造一起更加骇人听闻的事件,惊动整个国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引起所有人的愤怒,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这件事情上,无心再去关注金木聪强污民女的事情。”
“逼迫所有的言官,藏起弹劾金木聪的奏折,换成我想要的弹劾奏折。就算他们再不愿意,也必须这样做,因为这完全关系到越国颜面,这是绝对的政治正确。”
“第三步,弄死余放全家,弄死万年县令王启科,在苏氏家族的脸上狠狠抽一个耳光。”
“这场战役来得非常突兀,但既然开打了,就要打到底。”
“所有出头的人,统统都弄死”
“这个余欢,更是要全家死绝”
“五殿下,在政治斗争上,一定不要落入敌人的节奏,不要进入敌人的主场作战。”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功夫在于诗外”
宁政惊愕
都说玄武伯爵府的姑爷智近乎妖,如今真是见识了。
真是走一步,看三步,四步啊
而且手段狠毒,动不动弄死敌人全家。
宁政道“能成吗”
沈浪道“十拿九稳,我的人已经去办事了。明天一早,就会有震撼整个国都,整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