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卓道:“今年这个春节,我们一家人没法团聚了。要不然你回家一趟,陪着你父母,木兰和岳母吃一顿年夜饭?”
沈浪想了一想,还是拒绝了这个让人心动的提议。
“不了。”沈浪道:“接下来这个天罗地大工程要收尾了,也是最最关键的时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不能有任何差错。”
“这个年我们过不了,敌人也过不了了。”
“战争马要来了!”
玄武伯道:“是啊,战争马要来了,爷爷留下的耻辱,让你这个孙女婿替他雪耻。这一战之后,我玄武伯爵府将再一次崛起。”
………………
“这个年,真是没法过了。”
怒江城内最华丽的一栋院子内,一个绝色美人发出叹息。
这天真冷啊。
刚刚还飘落几片雪花来着。
外面寒风呼啸,室内却温暖如春。
绝色美人穿着狐裘,显得更加明眸皓齿。
她举起自己的玉手,透过窗户的光芒仔细地看,仿佛要看自己的手还娇嫩是否,有没有被冻得斑驳。
当然没有。
依旧芊芊如玉,如葱白一般。
她慵懒地坐着。
旁边有四个侍女,十个宦官侍候着。
晋海伯唐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甚至站着的时候,也要弯腰躬身。
此女名叫昭颜。
太子殿下的心腹兼外室。
没有迎娶入门的,但是在外面却能够代表太子殿下的意志。
所以哪怕封疆太守在她的面前,也是没有座位的。
“行了,都退出去吧。”
所有侍女和太监都退了出去,唯独留下了一个老太监,武功很高的老太监。
“真有金矿?”昭颜道。
唐仑道:“真有金矿,怒潮城少主仇枭看得清清楚楚,矿坑深处有无数的金沙,还有刚刚提炼出来的金砖,百斤一块,矿场里面现有的库存有五万斤之巨。”
昭颜面不改色,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金矿不是这样的。”昭颜招了招手。
晋海伯唐仑立刻前,将手的纸条展开。
这不是仇枭的原件,而是一份抄写件,是给海盗王的那份。
昭颜道:“金矿不是这样的,根本不可能从矿土看到大量的金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狗头金,除非是……”
“古金脉。”晋海伯唐仑道。
昭颜慵懒地躺入椅子里面,淡淡道:“你们什么个意思?”
晋海伯唐仑道:“我想要和仇天危联军,打下望崖岛。”
“嗯。”
晋海伯唐仑道:“仇天危担心国君震怒,心生惶恐,所以……”
昭颜道:“所以什么?”
晋海伯唐仑道:“太子殿下日理万机,为国操劳,臣不甚敬仰,愿献望崖岛金矿百分之二十五,每年供。”
昭颜道:“封臣的领地被海盗夺走,作为国君颜面无存的。如今可以用南殴国战事作为借口,一旦那边平叛结束,再也没有理由了。若越国领土长期被海盗占据,岂不是有失威严?”
晋海伯唐仑道:“昭妃说得是。”
这个马屁拍的,昭颜根本不是太子妃。
晋海伯接着道:“等我们攻下望崖岛,将玄武伯爵府所有军队斩尽杀绝,将金卓夫妻,沈浪夫妻全部杀之,留下金木聪一根独苗,哪怕他一人也可以代表金氏家族的。”
昭颜沉吟不语。
晋海伯道:“届时,金木聪成为新的玄武伯,给他娶一门亲事。然后我们光明正大地将金山岛和望崖岛交还到他的手,所以名义这两个岛屿依旧属于玄武伯爵府。”
昭颜道:“你这是想要把女儿嫁给金木聪,让你的儿子迎娶仇妖儿。这样一来,金木聪成为傀儡,整个玄武伯爵府都成为你们两家的私产对吗?”
晋海伯唐仑躬身道:“臣永远是太子的党羽,仇天危也对太子敬仰万分。三王子有镇西侯和武安伯,对我们这些老臣都是爱答不理的,臣看不惯他们。”
这便是投名状了。
若是太子殿下能够揽下此事,那么在夺嫡大业,仇天危和晋海伯都将站在太子一方。
昭颜皱眉道:“你们打算出兵多少?”
晋海伯唐仑道:“两家联军应该三万左右,近十倍于玄武伯爵府。”
昭颜道:“你刚才说望崖岛有多少黄金存货?”
晋海伯唐仑道:“五万斤。”
昭颜道:“事后运三万斤过来。”
唐仑心一愕,但脸不敢有任何流露,躬身道:“是!”
接着唐仑道:“另外,关于金木兰,要死还是要活的?”
昭颜道:“当然要活的,太子殿下要的女人我会拦着吗?不过为了避免她伤到太子殿下,把她筋脉都废了吧,双手双脚的筋脉都挑断了然后在接,能走路,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