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都无法想到他竟然可以找到破解天外流星剑招之法,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造出如此惊人的铠甲和兵器。”
“但沈浪的奇迹也到此为止了,他黔驴技穷了。”
张晋这话非常有道理。
这也是那些权贵提前庆祝胜利的原因。
张晋道:“人人都说朽木不可雕,难道父亲觉得像金木聪那种废物还有调教的可能性吗?就算他再勤奋,就算再有名师,金木聪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大概也就是考上一个秀才了。”
这话还真是半点不假的。
“而唐允仿佛天上文曲星,去年殿试的探花郎,实打实的文才卓绝,就算山川倾覆,海水倒流,也不可能改变金木聪被唐允碾压的结局。”
“而且,这次文战的试题只有国君一人知道,彻底封在箱子里面,沈浪就算想要帮金木聪作弊也不可能。”
张翀忽然眉头一颤,脑子里面仿佛有了头绪。
“你曾经说过,沈浪在田横的赌馆里面大杀四方,连赢十三局?”
张晋一愕道:“确实有这回事?”
张翀脑子里面顿时有了一种非常荒谬的想法。
但是很快他就摇头将这个念头甩了出去。
因为实在是太荒唐了,这郎朗乾坤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奇事,岂不是见了鬼神了吗?
张翀问道:“你说沈浪有没有可能提前知道文战的题目,并且为金木聪写好的策论和诗词?”
张晋惊骇道:“这,这怎么可能?完全不可能啊。”
张翀道:“料敌于宽,大胆设想,小心求证。”
接着,他又道:“你去让春华进来。”
片刻后,张春华走了进来。
这个时候他相信女人的直觉更加敏锐,尤其他这个女儿一贯来天马行空,不为世俗拘束。
更关键是她喜欢沈浪。
“春华,上午军战结束的时候,你可有关注沈浪神情吗?”
张春华当然关注了。
她回忆道:“玄武伯提出平局停战的时候,沈浪仿佛松了一口气,但又眉头紧锁。”
“不对!”张翀道:“有一个细节不对!”
张春华道:“哪个细节?”
张翀道:“金木兰是怕死之人吗?”
张春华道:“那个蠢女人不怕死,勇敢得很,几个月前的兵事演练,他为了玄武伯爵府的名声都敢拼命。”
“但是今天她却战斗得非常保守,一点都没有豁出性命相拼的意思”张翀道:“这一点非常不正常,按说这场军战关系到玄武伯爵府生死存亡,她应该会将生死置之度外,甚至会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但是她没有,反而战斗得小心翼翼。”
这话一出,张晋和张春华立刻觉得这一点非常可疑。
找到了!
张翀终于找到哪里不对劲了。
“如今金木兰最听谁的话,当然是沈浪。”张翀道:“她为何不拼命?因为沈浪让她不要拼命,就算输了也没有什么。沈浪为何有这样的自信?因为他觉得文战必胜!”
张晋道:“或许是因为沈浪特别疼爱金木兰,不舍得她受伤呢?”
张翀道:“若不是沈浪胸有成竹,金木兰又怎么会听他的话而小心作战,身上连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这可是关系到她家族的存亡。定然是沈浪吩咐过她,第三场文战必胜无疑,让她千万不要拼命,绝对不要受伤。”
张春华却觉得父亲的话非常有道理。
“沈浪为何对文战胸有成竹?金木聪是不可能赢唐允的。”张翀道:“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提前知道了考题,并且提前做好了文章和诗词让金木聪背下。”
张晋惊道:“这怎么可能啊?这题目是国君亲自出的啊,而且直接封到了盒子里面,根本没有泄露的可能性啊。”
“我也想不出沈浪如何提前知道考题。”张翀道:“但是,当你排除掉所有错误答案之后,最后剩下的那一个答案,哪怕再荒谬,也是真相!”
张春华道:“父亲,我同意你的判断。”
张翀道:“距离下午文战还有一个多时辰,时间很紧迫,但还来得及挽回局面。”
说罢,张翀离去,求见王叔宁启。
………………
山顶城堡内。
国君叔父宁启听了张翀的话后,顿时觉得无比荒谬。
“张翀,你这是不信任我们吗?”
接着,他指着堂上的那只盒子道:“下午文战的考题好好地躺在盒子里面,谁也没有看过,包括我们三人在内,沈浪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提前知道。”
张翀直接跪下道:“翀惶恐。”
宁启道:“你好好看清楚,这盒子上的蜡印有没有动过?封条有没有动过?”
张翀仔细看过了,都没有动过。
宁启道:“张怒江,你是一个能臣,也是一个干臣,能够有你这样的臣子,是我们宁氏之幸。但有些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