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白景彪也僵住了,看着大门口,等外面脚步声远了,白景彪顿时变脸,咒骂道:“码的!什么东西啊,蹬鼻子上脸!”
“冯局,您看这事……我可就那么一个儿子,这要是判几年,可……”白景彪又扭头对冯万稻诉苦。
冯万稻沉着脸坐下了,抬了抬手道:“没事,我会处理,你放心吧。”
他的眼神变得yin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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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
张秧开车直奔城南,继续调查,之所以晚上跑那么远去找何学坤,而不是找其他人调查,是因为其他人未必在家。
跟吕全友有关系的这qun人,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干嘛,不是找地方赌钱打牌,就是四处游手好闲的。
晚上找不到人有些麻烦。
何学坤则肯定在家。
他除了好赌,倒是没其他问题,经历过上次那事,他也老实了,不赌了。
南城区。
光复路。
张秧将车开入辅道,停在了涂料店的门口。
何学坤曾试图将涂料店卖掉,但没卖成,之后跑路被警方抓回来调查,人不是他杀的,他洗清嫌疑被释放了,现在还在开涂料店。
已经六点多了,因为是在夏天,所以天还没彻底黑下去,但很暗。
张秧能看到门口几个人在搬运货物,一辆小货车停在一边,正在卸货,就是涂料。
他看到了何学坤,因为有照片,知道长什么样子,也跟着装卸工一起卸货呢,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张秧下车走去。
何学坤放下一桶涂料,回头就看到了走过来的张秧,张秧穿便装,他当然看不出身份,摸了一把汗问道:“买涂料啊?”
“警察!关于吕全友的案子,有事问你。”张秧亮了一下警官证。
“啊……那进来吧。”何学坤没太大反应,可能是因为问心无愧,也可能是因为之前被抓过,被问过太多次话,习惯了。
何学坤一瘸一拐的向店里走去。
“你腿怎么了?”张秧看着他一瘸一拐,便问道。
“不小心摔的。”何学坤回道,回头看了张秧一眼。
摔的?
张秧不信!
怕不是因为没及时花钱,被高利贷给打的吧?
两人到了涂料店里间,何学坤让张秧坐,自己也坐下后道:“想问什么,问吧。”
“你腿是被谁打的?”张秧又问。
“唉,别问了!”何学坤叹气摆了摆手。
紧接着他便愣住了。
他说是摔的,张秧又问被谁打的,他说别问了……这态度,分明是之前撒谎了,就是被打的!
“何老板,如果你不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跟我回局里走一趟,接受调查!”张秧严肃道。
何学坤看向张秧,迟疑一下,叹道:“唉!是!是被打的!”
“谁打的?是不是跟吕全友有关系?”
“没,没有!没关系,是我欠人家钱,没及时还上……”
果然!
被放高利贷的人打的!
“白景彪?”张秧又问。
何学坤一下子愣住了,看着张秧,可能是没想到张秧竟然知道这个名字,顿了一阵才点头:“对!他叫人干的,哎呀算了警察同志……这事儿跟你们那案子没关系,你们也管不了!”
何学坤连连摆手。
似乎是对警察,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