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健搂着安若静,突然,天健有了反应。
天健翻身压在了安若静的身上,喃喃的说:“若静,我爱你!”
安若静挣扎着,愤愤的说:“天健,你别得寸进尺,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安若静说着,抬起头,张口咬住了天健的肩膀。
天健知道,安若静不会让自己霸王硬上弓,如果来硬的,会让安若静孤注一掷,即使自己得逞了,但安若静也许会自杀。
天健赶紧说:“好,我不勉强你。”
天健从安若静的身上滚下来,他松开手,说道:“若静,我知道你是独身主义者,不过,独身主义者崇尚的是不结婚,但并不一定排斥情人呀。”
安若静冷冷的说:“天健,你想做我的情人,真是痴心妄想,本小姐一辈子都不需要男人,不论是老公,还是情人,一概给我滚得远远的。”
天健叹了一口气,说道:“若静,你记着:假如有一天你改变了主意,需要一个情人的话,那么,别忘了找我。”
安若静挥起拳头,照着天健的xiong口捶了两下,愤愤的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吃晚饭时,安若静的胃口很差,只喝了两口稀饭,早早就上了chuang。
天健和老两口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到了卧室。
安若静似乎睡着了,不过他的呼吸声很粗重,还有点儿急促。
天健担心的问:“若静,你没事吧?”
安若静没有吭声,好像睡着了。
安若静脸朝着墙,侧身睡着。
天健爬ShangChuang,轻轻拍了拍安若静,问道:“你还好吧?”
安若静还是没有吭声。
天健瞅了瞅,发现安若静的脸通红。
天健一惊,他shen手摸了摸安若静的额头,感觉滚烫滚烫的。
显然,安若静发高烧了。
今天上午在小河里遇险,显然刺激了安若静,再加上洪水冰凉,对安若静的身体也有影响。
天健跑出卧室,对安母说:“若静发高烧了。”
“啊!烧得厉害吗?”安母问道。
“ting厉害的,得马上送到乡卫生院去。”天健毅然决然的说道。
天健背起安若静就往乡卫生院跑去。
乡卫生院距离安若静的家有两里多路。
安母打着手电筒,跟在天健的身后。
二十分钟后,天健赶到了乡卫生院。
医生诊断后,说道:“重感冒,打一针,再观察一晚上。另外,你们家属每隔半个小时,给病人用冷水擦一遍身子,进行物理降温。”
安若静睡在乡卫生院的观察室里。
天健跑回安若静的家,拿来了毛巾和脸盆。
乡卫生院的院子里有一口水井。
天健打了一桶水,倒在脸盆里,然后端进了观察室。
“妈,您给若静擦擦身子吧。”
安母说:“姑爷,你和静儿已经睡在一起了,还有个什么顾忌呢,我看你来给静儿擦身子吧。我等会儿还要回家去一趟,老头子这两天有点儿感冒,让他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天健说:“好吧。那您就赶快回家去吧,这儿有我照顾若静,你只管放心好了。”
“姑爷,你照顾静儿我放心。”
安母说完,就回了家。
观察室里只住着安若静一个病人。
天健掀开被单,把安若静的衣服kù子全脱了,然后开始给她擦身子。
安若静嗯了两声,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安若静白皙的身子就像一尊玉石,天健咽了几口唾沫,他欣赏了一会儿,然后,开始给安若静擦身子。
当天健擦到安若静的两只小白兔时,他情不自禁的捏了两下。
天健扇了自己一zuiba,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能趁人之危玩弄人家呢。”
天健每隔半个小时,就给安若静擦一遍身子,天快亮时,安若静的烧退了。
天健总算喘了一口气。
这时,安若静清醒过来。
她睁开双眼,瞅了瞅四周,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天健回答:“你在乡卫生院的观察室。”
“我…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昨晚你发高烧,烧到42度,吓死人了,我把你背到乡卫生院,打了一针。天快亮时,你的高烧才退下去。”
安若静问道:“我爸我妈呢?”
“你妈昨晚也到卫生院来了,她不放心你爸一个人在家,所以半夜就回去了。”
安若静突然发现自己光溜着身子,她惊恐的叫道:“是…是谁把我TuoGuang了?你…你这个大色鬼,你竟然趁我生病时欺负我……”
天健赶忙解释道:“若静,你千万别误会了,昨晚你烧得厉害,医生让给你用冷水擦身子,进行物理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