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井边,季爱珍和季北北正在洗碗,季宽也在边上动手收拾那只兔子。
在把兔子皮小心完整的剥下来后,他把整只兔子从中间一分为二。把两个半只的兔子分别用草绳绑好放在一旁,他才又把兔子皮浸在一个早就倒满了水的盆里水里。
洗手的时候,季宽对正在季爱珍和季北北笑道:“北北砸的准头真不错,那兔子除了脑袋,身上的皮毛都好好的没一点损伤。”
“我那就是瞎猫撞见了死耗子,要不是当时那只兔子可能吓傻了我也得不了手。”
季北北心里得意,嘴上却不能不谦虚。毕竟她没练过,手头不准,根本就没达到能拿石头百发百中的砸小动物的程度,是家人都知道的。
“你那是运气好。正好,你冬天的那副毛线手套不保暖,等爸把那兔子皮鞣制好了,我拿着它给你做一副兔子毛的手套。这样等天气再冷了你就不用怕手再挨冻了。”
季爱珍就“呵呵”笑了几声乐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