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怎么说也跟炎庆国打过仗,在炎庆国生存过,当时吃的,便是炎庆国的吃食。
其实,味道是极不错的。
房卿九用完,放下筷子,饮了一杯浓郁烈性的酒。酒一入喉,火辣辣的,浑身的每一个细胞跟着燃烧起来,腹部暖融融的,顺便提了提神:“有事直说。”
她可不会相信盛镍大半夜等她,把她接进院子,为的就是跟她喝酒吃饭。
衫宝在一旁专心的啃骨头。
复杂的事儿,她不需要知道。
盛镍望着她,忽然笑了:“我请你来,就是对容渊心仪的女子感兴趣,想要见识一下,如今得偿夙愿,在下心生仰慕。房小姐,你看,容渊成了长孙月骊玉华宫殿里的皇夫,跟你是没可能了。不如你退而求其次,放弃跟容渊的感情,跟我走在一起?毕竟,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衫宝咀嚼着嘴里的肉,嘴角残留着肉汁,道:“容公子不会允许的。”
盛镍想到容渊自顾不暇的处境,对衫宝的话不以为然:“他都成了别人的阶下囚了,还有什么本事护住喜欢的女子?再说了,他跟长孙月骊搅和大半年,清白早没了。而且房小姐乃是娇滴滴的弱女子,也没能力跟长孙月骊抗衡不是吗?”
房卿九唇角一勾,反驳道:“谁说我没能力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