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拦住奚年的去路:“先生,公子还有事情要同你说,劳烦你再等等。”
奚年把画作抱在怀里,正想着回去装裱起来,被衫宝拦住去路以后,他转过身,望向容渊:“还有何事?”
容渊请人坐下:“想为四师兄把脉。”
奚年闻言,神色一肃。
他的病痛,他最清楚,也曾经找过不少大夫医治,纷纷束手无策。
而且,他没有将此事告知任何人。
容渊看了一眼房卿九,她现在身份不变,所以这让奚年信任的事情,便只能他来办了:“一年多以前,我曾在慧觉寺遇到过大师兄,他身中毒药,恰好被我所救。我如今手上还有当时留下的解药,请四师兄坐下来,是想要看看,你身上所中的毒药,与大师兄的是否一致。若相同,便能把解药给你。若不同,我也好找人另想法子。”
奚年听闻孔文玄的事情,愣在原地。
大师兄也中了药?
那姜延,当真是个多疑的。
他们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没曾想,他还会防范至此。
奚年收徒,其实也是意识到,他迟早有一日会离去,有点遗憾一手好笔墨将来无人继承,才会收长孙麟为徒。
长孙麟则担忧奚年的身体,顾不得师徒之礼,强行拉着愣住的奚年到容渊对面的空位坐下,用力的按住其肩膀:“劳烦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