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有隐疾的事,在民间传的人尽皆知,听闻皇夫不举,长孙月骊想尽办法让御医医治,结果到现在也束手无策。
这件事儿,还成为很多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但房卿九知道皇夫是容渊以后,便知道这事儿肯定跟白洌嵩脱不了干系。
北陵国的御医也不是瞎的,能够成为御医,一定是有实力的。
容渊想要在长孙月骊的府里保住清白,只能依靠白洌嵩的药物,因为只有白洌嵩才有本事让御医找不出来缘由。
容渊起身出去,擦干身上的水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又找了一套给房卿九拿过去。
他去时,就见房卿九正在温泉里欢脱的游来游去,看着她的曲线,容渊嘴角勾起。
还有几日及笄。
那他再等几日便是。
房卿九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游到他面前,抬起一张小脸来,再拉过他的大掌,往鼓鼓囊囊的位置一放。
容渊耳尖再次红透:“……”
咳咳……
他赶紧慌乱的抽回手,动作急切的把折叠好的衣物放到一边,声音也有些乱:“玉华宫只有我的衣物,你带来的衣物材质太差,会磨到肌肤,我已经让疏风扔了。眼下,你暂且忍一忍,先将就着穿我的衣物。之后,会有新的衣物送来。”
房卿九从温泉池里站起身,见他狼狈的要逃走,双眼晶亮,饱满欲滴的朱唇一勾。她忽然伸出手,拉住他的一片衣角,轻轻地扯了扯。
容渊停下来,转身望着她:“还有事要说?”
她拉着他的衣角不松,眉眼妩媚勾人,嗓音压得低低的,婉转多情:“镜之,你看看我,真的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