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做到。
房府的荣耀在他手里,她的前程在他身上,不过是在冰天雪地里跪上两天两夜罢了,她还受得住。
一辆马车停下。
苏霂手里提着食盒,他看了眼跪着的房如韵。
从慧觉寺一别,两人再也未曾见面。
他得知了房府的事情,心有不安,想到两人毕竟相识一场,在跟苏老太太商量得到了同意后,吩咐府里的婆子做了精致的吃食
过来。
苏夫人是想要阻止的,但老太太却笑着摆手,让她不要参合。
苏霂如今,是彻底对房如韵死心了,才会做什么事情都提前告知。
他越如此,苏老太太越放心。
芭蕉看到苏霂过来,惊讶道:“苏公子,你怎么过来了?”
苏霂不答,只是蹲下,将吃食一一摆放在雪地之上:“房兄只是让你跪在这里,并没有说不准你吃东西。”
他又拿出一壶酒:“我知你素来端庄,也不沾染半滴酒,但今时不同往日。你跪了一夜,身体早已僵住,还是喝点酒暖暖身吧。”
房如韵眼神渐渐有了波动:“你是来看我热闹的?”
苏霂叹息一声,他放下吃食,站起身:“在此之前,我以为你热衷权势,也知晓你会善妒,但却不知,原来我苏霂在你眼里卑鄙
至此。”
他说罢,转身上了马车。
房如韵盯着面前的吃食,用冻得僵硬的手倒满一杯酒,仰起头一口饮下。
酒是辛辣呛鼻的,喝进肚子里,五脏六腑都跟着燃烧起来。
房如韵第一次喝,咳嗽了会儿,紧跟着又喝了第二杯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