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半个时辰过去。
房卿九看着一盘死棋在房至宜的操控下活了,不仅活了,还一步步将房如甯的棋子围困其中,杀了个片甲不留。
房如甯将棋局看了一遍,思索一番,佩服道:“是我输了。”
房至宜把棋子丢进棋篓里,瞧了一眼看热闹的房卿九:“二妹妹的棋艺,可比堂妹高多了。”
房卿九:“……”
很好。
她才被房如甯打击完,又被房至宜打击了。
衫宝对这玩意没兴趣,一堆棋子,看的她脑壳疼,但她知道房卿九被两人给鄙视了,站出来哼了一声:“你们别得意,等阿九的
靠山回来,必然把你们杀的丢盔弃甲!”
房卿九回想起容渊。
唔~
衫宝说的有道理。
若让容渊来下这盘棋局,定然大获全胜。
边境的第一场交战,是与炎庆国的盛镍,这场战,打了一个月都没有分出胜负。
容渊坐在营帐内,沉重冰冷的盔甲被丢到一边,他的白衣染了血。
疏风盯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叹道:“公子,就算你受这一箭是想要降低盛镍的防备性,趁此机会偷袭盛镍,最后也伤了盛镍,但
你没必要拿自己去冒险啊。”
容渊盯着被鲜血浸染的那块地方,忽视掉伤口处传来的疼痛,狭长漂亮的眼眸之中,滑过潋滟波光,嫣红的薄唇微微翘起。
谁说他是为了降低盛镍的防备性?
他啊……
就是想让阿九对他多用点心罢了。
……
房府。
房卿九翻身坐起,梦境中,容渊伤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