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点什么,才选择走仕途一道。而跟赵夫人之间的约定,让他更有了考科举的决心。
“婚姻大事,不在乎利益,在乎两情相悦,两心相许,一生相知。”
这与对方的身份,和背后的家族毫无关系。
赵致学说完,出于礼节性的跟房如韵告辞。
话已至此,房如韵也没厚着脸皮凑上去的勇气,只好气愤的带着芭蕉离开。
等没了人,房卿九跟衫宝从树上跳了下来。
……
李嘉和坐在马车内,走至一半,突然跟一辆马车相撞。
顺子皱眉,愤怒的叉着腰,跟对方起了争执:“你们怎么走路的,这么宽的路,怎么好死不死的非要跟我们的马车撞上?”
对方的马夫皱了皱眉,马车后面还跟着一群护卫,马车华丽大气,看着便能猜到马车上的人,绝非一般人家。
李嘉和的头部撞到了马车上,白皙的皮肤上立时淤青,他挑开帘子,对顺子道:“走吧。”
他话音刚落,旁边马车的帘子也被挑开。
马车里的男子约莫二十三四的年纪,生的气宇轩昂,通身富贵,在李嘉和白皙带有三分绮丽的俊颜上打量一番。
李嘉和猜到对方应该是刚巧路过苏州,面对男子投来的目光,他习惯性的微微一笑后,随手落下帘子。
顺子得了李嘉和的吩咐,才发现对方派头极大,怂怂的驾车离去。
待马车消失,那男子神色微冷,想到李嘉和头上的淤青,当即从马车里扔出一把折扇,毫不留情砸到车夫身上。
车夫捂着被砸的头,不敢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