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
她是一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既然容渊特地熬了红糖水,她又正难受,又何必因为愤怒的情绪影响到身体?
兰茜在一旁看着,艳羡不已:“小姐,姑爷待你真好。”
“……”
房卿九内心就呵呵了。
兰茜此刻这么说,是因为她并不清楚,眼前的人根本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他骨子里的腹黑程度,跟他面上的清冷高洁完全相
反。
她端过容渊手里的东西,一饮而尽,将空了的碗递给他:“我可以走了吗?”
容渊好脾气的接过空碗,给她让开路。
房卿九起身离开,胃里暖融融的,她回眸,扫了一眼容渊身上的鲜血,想到他的伤势,心中一软,随即又烦躁的甩袖离去。
她就不信了,她会戒不掉容渊。
兰茜对着容渊行了福礼,抬步跟过去。
容渊将碗放在桌上,在椅子上坐下。
疏风走过去,问道:“公子,你的伤?”
他摆了摆手,想到一切没有他预料到的那么糟糕后,眼里盛满笑意:“无碍,等会儿我会处理。”
疏风觉得公子怪怪的,尤其是喜欢上了房小姐以后,想到他堂堂镇国公府的世子,竟然为了讨好方小姐做出这等行径,不满道
:“公子,都说君子远庖厨,你这么做,也太有失身份了。若让国公爷跟夫人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一定会为你感到不值。”
容渊却不以为意。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更不觉得有失身份,只神情慵懒的看了一眼疏风:“若是近庖厨能换她一笑,我也甘愿。”
疏风:“……”
完了完了,他家公子痴了,疯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