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的面色有些不自然,总能被她过于流氓的话撩的耳根一红。
他朝房卿九一看,发现她真的就要解开腰带,无奈的上前,立即伸手,按住她的动作。
她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他不会动她,所以才得寸进尺。
突的,在看到她眼底的无辜和清澈时,容渊低笑出声。
他信了。
原来她不是故意的。
她总会忘记了她这具身体还没长大的事实,所以才会做出一些超乎这个年纪的行为,总想染指他。
其实,他也想染指她啊。
只是她还要过两年才能长大,他就算有这份心,也不能急于一时。
房卿九拿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笑颜痴了一瞬,然后又想起来她的小身板。
唉!
真希望能够快点长大。
为何时光过得这么慢呢?
她有些丧的放下解腰带的手,对容渊道:“镜之,你不是认识白洌嵩吗?他不是在医术一道上天赋异禀吗?那你跟他说说,有没
有能够让人拔苗助长的药物?”
顶着十三岁的身子,内里住着三十岁的灵魂,面对美色,整日只能看不能吃,着实煎熬。
她觉得老天待她极好,要是她活过来的身体是十五六岁的女子便更好了。
可惜啊,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容渊楞了一下,听她提到白洌嵩,便知晓一定是衫宝说了白洌嵩的事迹,他收敛笑意,鼓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小年纪志气
高是好事。”
“……”
房卿九白他一眼,总感觉他在嘲笑自己。
不能在短时间内睡到容渊,是她剩下两年最大的遗憾了,可是不能睡,总能吃两口解解馋吧?
她微微躬着身体,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暂时不能行周公之礼,总能轻薄一番,解解馋。”
容渊一笑,抬起手,用指腹摸了摸薄唇,舌尖舔过她亲吻的位置,嗓音沙哑而蛊惑:“阿九今晚要睡这儿吗?”
“……”
她倒是想啊。
但这里毕竟是慧觉寺,是佛门清静之地,她想法是放荡不羁的,因而行为上多多少少要收敛一下。
而且容渊现在长大了,她不能老是撩拨他,万一哪天他忍不住,把未及笄的她拆吃入腹如何是好?
为了保险,还是适当的保持一定的距离为好。
再者说了,有了今晚这一吻,她回到禅房里睡觉也不会做梦,可以好好的养足精神,明日去陪陪明觉方丈说话了。
想到明觉方丈,房卿九的高兴收了收。
她在容渊身侧坐下,语气添了一丝沉重:“我当然不会留在这里睡觉,明儿一大早,我得去拜见明觉方丈。今日晨间上完香以后
,我让衫宝给明觉方丈诊过脉,说是时日无多了。”
她也不说跟明觉方丈的渊源。
容渊懂她的心思。
房卿九跟他说完明觉方丈的事情,心底稍微舒坦了一点,然后就抬步离开了。
回到院子,她招来衫宝,要了一些让人身体出点问题的药物。
如她所料,轻薄了一番容渊后,睡眠极佳。
房卿九第二日醒来,还没来得及用早饭,房如甯便赶来,陪着她用完早饭才道出前来的目的:“阿九,母亲说老太太昨个儿夜里
像发了疯一样的自残,好像是身体出了毛病,我们过去看看吧。”
房卿九眼神滑过笑意,冲衫宝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衫宝嘚瑟的挺了挺胸膛。
她乃是汲隐的弟子,一旦出手,必然马到成功,不会辱没玄隐山的名头。
房卿九起身,与房如甯一同去了老太太的禅房,她们到的时候,房如韵跟黄氏先到一步,茵姨娘也在屋子里守着,就连明觉方
丈也站在一旁。
他带了一位方丈,名为明一,平日里负责给僧人们诊治配药。
明一方丈看了眼老太太灰败的脸色,诊断不出来缘由:“老太太应该是连日以来太劳累了,再就是可能把梦境当做了真实场景,
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
明觉方丈却看了一眼房卿九。
房卿九满眼无辜,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黄氏听着明一方丈的结论,皱眉道:“这位方丈,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老太太都把自己伤害成这副模样,浑身是伤了,竟然是
劳累所致?”
房如韵还带着面纱,她的脖子痕迹太明显,不宜露出来,见黄氏辱骂方丈,当即出言缓场:“明一方丈别误会,我母亲只是太担
心祖母的身体了,才会在言语上有所冒犯。”
明一方丈并不生气,他们早已是看破红尘之人,怎么会在意黄氏的责备。
他站起身,惭愧道:“其实这位夫人说的没错,或许是我的诊断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