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提醒容渊,小心玩火自焚。
容渊无所谓一笑:“若真玩火自焚,我也甘愿。”
他知道,白洌嵩说的那一日迟早会到来,却不畏惧。
白洌嵩骂道:“疯子!疯子!”
他自认他也疯癫,但在遇到容渊后,他发现他曾经干的那些事情,跟他的疯狂程度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容渊不否认,他将酒杯里剩下的喝完,对白洌嵩道:“你今晚来了,那就留下一点东西再走。”
白洌嵩翻了个白眼:“说吧,你这次又想要什么?”
他的眼里,滑过幽光:“也没什么,就是一些让人神智昏昏沉沉的东西。”
“……”
……
见过容渊后,房卿九回到院子就睡下了。
她一夜好眠的起身,刚梳洗完,就注意到站在兰茜身边的衫宝,她的脖子,用丝巾围了一圈:“你的脖子怎么了?难道是白洌嵩
找你麻烦?”
衫宝回想起容渊的绝情程度,浑身一抖,自然不敢说实话,便扯了谎。
“就是他做的,他往我身上洒了粉,弄得我脖子都不能见人了。之后我传信给玄隐山的人,查了他的底细,才知道原来那人竟然
是医术一道的败类白洌嵩。不过这人虽然是败类,但他的医术绝对首屈一指,就连师父也说过,白洌嵩在医术上的造诣百年难
出。”
所以,白洌嵩的研制出来的东西才会那么难解,甚至有可能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