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哑哑道:“能令白洌嵩气愤,还为难他人,无非是这丫头说了他最不喜欢的话。”
他的呼吸,弄得她脸颊微痒。
房卿九这次聪明的跟他保持着距离:“什么话?”
容渊垂下眼眸,唇角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白洌嵩最讨厌别人说他漂亮。”
“……”
衫宝这是把人尾巴给踩到了啊。
再看白洌嵩的长相,秀气的过于漂亮了,的确有男女莫辨之感。
房卿九对比了一下,白洌嵩虽然很好看,但是跟他走在一起,会有一种我身边之人比我漂亮的挫败感。
她还是比较喜欢容渊的长相,虽容色俊美的过分,但美的有男儿之气,至少不会产生比我漂亮这种错觉。
而且,用漂亮一词来形容一个男子,的确是大忌。
不过她认为,衫宝说的没错,她从未见过哪一个男子漂亮成白洌嵩这样雌雄难分的。
白洌嵩扬了扬下巴,迎上衫宝愤怒的眸子:“我这人有一个毛病,最讨厌别人夸我漂亮,你不仅说我漂亮,还该死的把老子当成
了女人!”
他说的咬牙切齿,有一种想要暴走的冲动。
衫宝被他吓得缩了缩脖子,本来想怂的,但是一想到被他戏弄到成了乞丐模样,当即不怂了:“你本来就长得漂亮!”
白洌嵩:“……”
衫宝胆子极大,她凑近:“夸你漂亮怎么了?你本来就是漂亮,而且漂亮的像个女人。”
“……”
房卿九乐了,看完一场戏,便丢下衫宝离开。
衫宝气完白洌嵩,鼻子动了动,没能跟上房卿九,便像只狗儿一样趴在地上,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容渊:“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