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也都是能让人活活疼死的地方。看样
子,苏州隐藏着了一位高手。”
“高手?”冯含枝双眼一亮,她这人没别的爱好,除了容渊,剩下的就是武功:“哥哥快说,是怎样的高手?”
冯无邪站起身,又将插在许滇易身体里的那柄剑拔了出来,他将染血的剑放在眼前打量:“是一位连我都无法打败的高手,恐怕
这位高手的本事,还在父亲之上。”
冯含枝惊讶的张大嘴:“这么恐怖?”
她又问:“那另外一个呢?”
冯无邪将剑抵在许滇易的脖颈上:“许滇易背部的伤口力道不均匀,皮肉划破的程度与第一个无法相比,所以,另外一个不会武
功,他最后的这一剑,也是他唯一的一剑。”
“……”
冯含枝想为有如此英明睿智的兄长鼓掌,她见冯无邪用剑抵着死透了的许滇易脖子,正想问他干嘛,就听见皮肉裂开的声音。
“……”
冯无邪竟一剑割了许滇易的脑袋!
做完后,他随手将剑扔到一边,轻描淡写道:“他曾得罪过我,活着的时候我没找到机会还回去,死了,我也要讨回来!”
冯含枝:“……”
……
噗通——
兰茜趴在地上,看着上蹿下跳的桂圆,见它蹲在多宝阁上,求助的看向一旁喝茶的房卿九:“小姐,它太灵活了,我抓不到……
”
桂圆猫眼儿中布满鄙视,居高临下的望着累趴了的兰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