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地藏也同时抬枪指向青年,面对黑漆漆的枪口,青年下意识的举起胳膊。
“练过功夫呐。”地藏戏谑的摇摇脑袋,冲着墙角努努嘴“去,上那块蹲着去。”
打发掉两个青年以后,钱龙大摇大摆的走到邓锦鸿面前,发出森然的笑声“邓少,看来爸爸不爱呀,给就安排了两个战斗力不足五的渣保驾护航。”
“我警告们,不要乱来”中年人又从地上爬起来,气喘吁吁的咆哮“否则的话”
“否则个粑粑,这样的,我一年能宰仨。”钱龙回头又是一脚“咣”的踹在中年的裤裆上,中年惨嚎一声,就地跪在了地上,痛苦的来回打滚。
“记住啦,往后别特么犯贱,再贱那咱们就只能再见。”钱龙从腰后摸出一把大卡簧,一刀“噗”的扎在邓锦鸿的伤腿上。
“啊疼”邓锦鸿梗着脖颈呼喊。
“再特么叫唤,我还扎”钱龙棱着眼珠子恐吓。
邓锦鸿闻声,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病号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浸透一大片。
钱龙刀口冲下,又是“噗”的一下攮在邓锦鸿腿上,不屑的嘲讽“就这个逼养的,咋特么寻思要跳出来给人当带头大哥的,昂”
“错了,我错了大哥高抬贵手。”邓锦鸿哭撇撇抹擦眼泪,同时朝着杵在旁边的我哀求“朗哥帮我说说情,我错了,明天我就离开羊城,永远不再掺和们之间的事情。”
“真鸡八是个损篮子。”钱龙握着滴血的卡簧,刀尖顶在邓锦鸿的太阳穴上“给老子带句话,不想断子绝孙,最好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从今儿开始,我们哥俩啥事不干,就在暗处二十四小时盯梢。”
“是是是”邓锦鸿捣蒜似的狂点小脑袋。
从钱龙和地藏进屋以后,我整个人就处于断网的状态,电线杆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眼见邓锦鸿认怂,我立马来了电,脱下来身子就朝钱龙砸了出去“诶卧槽尼玛,敢伤我邓哥,谁也别走昂。”
“妈的,没想到这屋里居然有位世外高人,快走”钱龙很是配合的朝着地藏摆摆手,两人很有默契的拔腿就往病房门口跑。
“别特么跑嫩死们。”我光着一只脚丫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撵了出去